买过表演用的衣物,我请他们去卖当劳吃了快餐,一行人才反回校内。椅子还没坐热,门口处进来一个外班的学生,把一封信放到我面前的课桌上,扭头就跑掉了,我斯开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张堂主,北面树林见,六和会于猛。”笑了一下,我将手里的纸揉成一团,随手扔到地上,心想,该来的都来了,**会,我还没找他们,没想到他们倒沉不住气了,来的正好,就在今天有个了断吧。历史总是有惊人的巧合,相约同样的地点,只是由原来的飞车党换成了现在的**会而已,不知道,会不会是一样的结局呢。
没有通知任何人,甚至连那把虎头刀都没带,我一个人走出教学楼,奔向北面树林,那里是天骄学生历来决斗的地方。穿过荷花池塘上的拱桥,又走了十来分钟,我才见到这一片神秘莫测的松树林。
如针般翠绿的枝叶,褐色宝塔样的松果,在金秋阳光照射下,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祥和,可是,就在这平静之下,我感觉到所埋藏着的杀机。
顺着一条小路我缓缓前行,待走到二十多米后,前方豁然开朗,大片的空地出现在树林中,一百来个身着校服的学生站力在其中,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二尺来长的一寸粗钢管,紧张的看着我一步步向他们走进。
站在头里有个空着手的学生,身高只有一米六五左右,脸上的五官都拼死命的挤在一起,长的十分丑陋,不过一双鼠目里倒有精光流动,若是我没猜错的话,这位一定是六和会的老大于猛。
拒他们六米远的地方我停下脚步,面前的这一帮人向我身后看去,眼见并没有人跟来,都露出惊奇的目光,显然是对我的胆大包天表示吃惊。
为首的那个矮子眼里也有一丝钦佩闪过,开口问道:“是峰火堂的峰哥吧,果然是艺高人胆大,单刀赴会,佩服。”
我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身后那些严阵以待的兄弟一眼,说:“你是**会的老大于猛吧,没想到一个会面搞的这么隆重,派出这许多人来接待我,我真是感到十分荣幸。”
于猛自嘲的笑了一下,“不隆重点不行啊,峰哥的能力我早有耳闻,飞车党够历害的吧,我们六和会多次和他们交锋,可是一次便宜都没有占到,却又怎么样呢?被你峰哥一个小时的工夫都没到,硬生生的就个挑了,法学系四班的男生没有一个再站在地上,我们**会可不想重蹈覆辙。”
“那你找我出来是什么意思呢,是想吞了我的峰火堂吗?”我问。
于猛苦笑了一下,说道:“吞了峰火堂,你以为我会有那么大的胆子,那么大的野心吗?我们**会的实力强不过飞车党去,跟本无法与峰哥你的峰火堂相抗衡,可是,我知道,若是我不找你,你早晚也会把我们**会挑了的,所以,我这次找峰哥出来就是要和你好好谈谈,咱们双方和平在天骄学校共处,井水不犯河水,你看怎么样?”
我摇了下头,看着他说道:“那不可能,实话跟你说吧,你说的对,既使你今天不来找我,我也会找你的,因为我不允许天骄大学除了峰火堂之外,还有别的帮存在。你们**会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归顺峰火堂,另一条是自动宣布解散。”
于猛眼里仿佛快喷出火来,怒声说:“看来,峰哥是非要把我们**会往绝路上逼呀,若是我们不同意呢?”
我沉声说道:“那就只有一个下场,这里所有的人不能站着离开。”
语声虽不大,却如晴空霹雳回荡在众人耳边,每个人的眼前,都不由浮现出前天四楼那惨烈的一幕,所有人的心都不由的一颤,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钢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