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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本来就有白糖,成色一般,而且是从天竺进口过来的价格高的吓人,就算是富贵人家一般也很少吃。
李承乾的糖相对于天竺糖好到了不知道哪里去,其色似雪,其甜如蜜,而且价格只不过是天竺糖的七成,已经上市就备受长安达官贵人的追捧。
白糖生的产方式不是很复杂,只不过是过滤脱色而已,一开始李承乾准备用黄泥过滤,但是那东西过滤起来比较麻烦,最后还是选择了木炭,虽然成本高一些,但是跟巨大的利润相比也算不上什么,至于原料现在李承乾没有啥资本,只能是选择二次加工。
这样的办法导致了整个长安的红糖,因为脱销而疯涨,一时之间长安糖贵,大唐那些痛经的女人们表示,这样的日子快要活不下去了。
长寿居离就在东市里,对面就是李承乾赁下的铺子,铺子的名字很简单,简单到一看到门口的招牌就知道这家店是做什么生意的。
“霜糖铺子,这名字听着到时新鲜,不过这家店主估计是个瓜怂,怎么起这么个名字。”
如果李承乾知道李二如此评价自己呕心沥血起的名字,不知道会不会抽刀跟他拼命。
进了屋子程咬金等人依然坐在桌子上,看见李二来了全都站起身子,朝着李二躬身施礼。李二笑呵呵的还礼之后,宾主落座。
门外的侍卫持刀而立,侍者打开窗子,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李二开腔道:“哈哈~今早管家换杏树,没想到在杏树下挖到了一箱子金豆子,啧啧,足足八百贯钱,可算得上是意外之喜。诸位兄弟,世民先干为敬。”
房玄龄亦是哈哈一笑说道“说到钱,我这倒是有意见趣事,昨日我那二子不知怎的,偷偷塞给他母亲一百贯钱,任我如何问他这钱是何来路,他就是不做声,问的急了就是一句话,不偷不抢,来路正当,哈哈,你说这事奇不奇怪。”
程咬金闻言亦是得意的说道:“哈哈,这事老程知道,咱们几家的小子在合伙做买卖,每家出六十贯钱,承乾占大头,占了六成,余下的四成平分,若不是他娘跟我说,我还不知道处默那孩子这么有出息,昨天也是拿了一百贯钱回去,啧啧,这承乾小子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赚钱的本事也是投一份,不愧是秦王殿下的种,随根!”
程咬金的话让李二一阵嘚瑟,谁家孩子能有自己家的灵性?小小年纪就知道为自己分忧,而且允文允武,若是大了那还得了?
“这事咱么得管管,先不说做的是不是正当生意,就单说这几个孩子赚了这么多钱,难免被歹人瞄上。”
说话的人叫徐世绩,此时徐世绩还没有改姓,是李世民的一大臂膀,次子李思文也是跟这几家的小子整日胡混,长子已经成婚。
看着众人谈这事谈的兴高采烈,徐世绩有些担心孩子们误入歧途,为了些银钱做一些不法的事。
就在这时,隔壁房间传出了一阵向高彩烈的欢呼声,李二眉头一皱,显然是有些不快,只听见一个大嗓门高升叫嚷道:“哈哈,昨日母亲见了我拿回去一百贯钱,你猜怎的,那眼神仿佛是看神仙一样。”
“那可不,我爹昨日还想问我钱是干什么来的,这事哪能透露,若是让秦王知道了,怕是又得被抢过去。”
虽然听不太真,但是看程咬金跟房玄龄的脸色就知道,他们对这个声音无比的耳熟。
看着程咬金就要起身,边上的徐世绩赶紧拉着程咬金坐下。
“且再听听,看看这帮小子打的什么鬼主意。”
程咬金刚刚坐下,就听见一个孩子的声音大声说道:“吵吵什么吵吵!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钱是不是,我可先说好了,从今天开始自己把钱都看好点,那帮大人一个个可是属妖精的,给他们味就能闻到屎拉在哪,各家可是把钱都备好了,过几日我可还有个生意要做,到时候又是一大笔,这事谁都不许外传,听见没有!”
李二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抬头看着众人,嘴角勾起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