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众弟子绞尽脑汁,七嘴八舌地把能八卦的都说了个遍。
什么某某长老金屋藏娇啦,某某执事以权谋私啦,某某的小妾红杏出墙啦,比比皆是。
林旭自然不是闲来无聊,而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寻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其中有三件事情,引起了他的注意。
第一件事,是位于第六副峰后山,一座独立的小山峰上,有一座茅草屋,似乎关押着什么人,但没有人知道被关押者的身份。
说起此事的弟子言辞含糊,显然也是道听途说来的,因为那片区域是宗门禁地,不允许任何人踏足。
林旭却是很感兴趣,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管茅屋里关押的是何人,起码和自己有着共同的敌人——净土宗。
第二件事情则是和炼药堂有关。在长老蓝鲸天之下,有两位执事,王鑫只是其中一位,另一位执事名唤唐瑟。
这位唐执事显得颇为神秘,偶尔出没炼药堂,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不像王鑫那样,有着明确的职责,没有人知道他具体是做什么的。
第三件事情,是关于执法堂长老沈湍飞的。沈湍飞是首席长老墨狂的心腹,在整个净土宗都算得上位高权重的大人物。然而他有一子,据说病了很久,始终不见好转,沈湍飞访尽名医也无济于事。
对于林旭而言,这是一个接近沈湍飞的大好机会。沈湍飞作为墨狂的心腹,肯定知道很多关于后者的私事,说不定就能找到月颖等人的下落。
“王执事,你这么做恐怕有些不地道吧?”
林旭抬头,朝着挖苦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五十岁上下,头戴冠巾,留着两撇八字胡须的黑袍人走了过来。他脸色阴沉,目光冷峻,显得极为不悦。
“呵呵,这就不劳烦唐执事费心了。莫不是你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害怕被人抖出来?”
“哼,老夫行事光明磊落,倒是王鑫你,处心积虑打探宗门私密之事,该不会是别有用心吧?”
林旭呵呵一笑,“我能有什么用心?只不过图个乐呵罢了!否则又怎会选择发放丹药之日,当众如此呢?”
唐瑟想想林旭所说,也不无道理。可尽管如此,心里仍然有些不痛快。
“哼,我们走着瞧!此事我定会上报蓝鲸天长老的。”
待唐瑟走后,宋礼不屑地撇撇嘴,“呸!装模作样,什么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他那些破事儿!”
林旭故作随意问道:“哦?咱们这位唐执事还有别的故事?”
“大人您有所不知!”宋礼猥琐一笑,“根据属下的观察,此人经常趁人不备,在炼药堂顺走一些丹药。”
“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吧?”
“嘿嘿,可是唐执事拿走的,都是‘发情丹’哦!”
“发情丹?”林旭险些又是一口茶喷出,“真是看不出来啊,这唐执事年过半百,精力还如此旺盛。”
宋礼笑得更猥琐了,“野花自来香嘛!唐执事经常在外边勾三搭四的,人送外号‘隔壁老唐’!”
林旭大汗,这外号取得,当真是形象生动。
隔壁老唐么?呵呵!林旭心中已有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