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成功的从吴中和季新的手里把王安民给救了回去,不过也因此留下了吴中和季新无限的记恨,张乾生和张坤生现在在吴中的府中还没有感受到太多的不满倾向,但是通过吴中和季新的不当言辞看来,肯定会有所行动,毕竟现在杨士也在何文的手中,杨士只要死了,就等于何文彻底的压制住了二人,那么也算是一桩幸事,不过吴中和季新肯定不会想着这样就罢了。
何文传令:正午时分在军火库门口的刑场审问杨士,并且问王安民洗脱罪名。听到这个消息的吴中和季新简直气炸了,吴中不断的顺着自己的头发,脸色苍白,吴中害怕何文今天会有所行动了。
“大不了我们就跟何文拼了。”季新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现在背水一战还有生路。
“但是我们如果内乱的话,无异于让荆州城有机可乘!”吴中提醒季新,有些事情可是开不得玩笑的啊。
“我当然知道,但是让张乾生兄弟占据江陵城也比我们这样在何文的手下好,何文这个人阴险狡诈,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把我们弄死的!”季新言语中是对何文深深的恐惧。
“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吴中也被季新的几句话激怒了,这是大魏的疆土,怎么能够给他张乾生兄弟?“这是魏王毕生的心血,统一全国,你倒好,一说就是给张氏兄弟占领了也没什么关系,你对得起魏王吗?”吴中盯着季新,满是不满意季新此时想法的抑制冲动。
“那你说?怎么办?”季新看着吴中,自己得罪了何文,还能有好下场?
“看我的,待会大不了处死杨士,但是有些事情就不要说了。”吴中采取缓和的行动。
“你可别忘了,我们可是差点就被何文军法处置了啊,何文当时可曾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季新眼眶中甚至有些泪水,表情十分的委屈,“是,我们来卖命,好了他何文,他何文是一城之主,只想打压我们,别忘了许洪是怎么死的,许洪虽然阴险,及时的投靠有用的人,但是许洪绝没有这么打压可用的人,所以惨死在何文手里!”季新说。
“我知道,我知道!”吴中低着头,什么都不说了,拉着季新往门外走去,现在只能看看何文怎么想了,自己必须做出个样子来给何文看看,这江陵城不能散!
刑场被烈阳高照,时节虽然还算好,但是正午的阳光也是十分的毒辣,围观的百姓有了不少,不管是城里还是城外的人,店小二跪在一边哭泣,陆朱和孟如被当成了证人站在一边,王安民也坐在一边,唯独杨士跪在中间,一身囚衣,衣衫褴褛,灰尘扑扑的脸上只有冤枉二字写着,看见了前来的吴中和季新,杨士拼命的求饶,声泪俱下,季新想说点什么,却被吴中拉住了,关键时刻还要稳得住,杨士看着这二人有些不接近自己的感觉,拼命的往地上磕着头,一下两下,额头已经溢出了血,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杨士,现在所有人都在这里,你告诉我,你是不是陷害了王军师?是你纵火烧的酒楼?”何文开了口,指着杨士的鼻子。
“不是!”杨士咬着自己的牙齿。
“那是谁啊?”
“王安民!”延时怒气冲冲的盯着王安民,最后的挣扎。
“来,两个证人给我说,是谁!”何文看着一边的孟如和陆朱。
陆朱有些犹豫,但是梦如做了个表率,孟如先跪在地上,说道:“是杨士指使我们干的,当时杨士为了报仇,就是城门时候王安民军师执法的时候,杨士觉得王军师羞辱了他,所以怀恨在心,回府之后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吴中和季新将军没有同意,杨士就自己执行了!”继而,陆朱也表示肯定,不过有些慌张。
“这两人十分阴险啊,不过有些头脑,没有说出我们来!”吴中小心翼翼的对季新说道。
“还不都是一样的货色,倘若是今天回府了,我一定宰了他们!”季新怒火中烧,拳头捏的死死的。
“切莫轻举妄动!”吴中捏住了季新的拳头。
“二位将军,可否如此?”何文转过头去,看着吴中和季新,这个时候吴中和季新的军队也有大半在这里了,完全可以跟何文一决生死,何文早就听从王安民的派了几个身手好的站在身后,一来限制吴中和季新的行动二来保护自己的安全,王安民在这方面还是用心颇深。
“如此!杨士应当斩首!”吴中慢吞吞的说出这几个字,季新有些不敢相信,怔怔的看着吴中,心中的那股子气焰更加的腾空而起了,莫非这何文还有王安民的气势压不下去了?
“好!听你的!”何文笑了笑。
“杨士,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何文指着杨士,这个时候说什么也不管用了。
“请大人赐我一死!”杨士低头服罪,绝望的闭上了双眼,他知道,吴中和季新已经靠不住了。
“这也太直接了吧?”张坤生在看台一边看的真真切切,这分明就是直接处死杨士而已,哪来的什么审讯。
“就是如此,一来威慑吴中和季新,看看吴中和季新的反应,二来就是展示何文自己在江陵城的威信,这样一来谁敢不从,从一定程度上动摇了吴中和季新的军心!”张乾生知道这肯定是王安民做出的决定,看来这小子熟读兵法没有白做,倒是十分聪颖,看来如果不救出王安民倒是荆州城的一大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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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周铖正在家中休息,有快马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