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老外惊呼出声,查理曼这么壮的身躯,近三百磅的体重,怎么可能屈服在一只脚下?
“住手。”冷姗姗一阵风似的冲出来,怒视着林天:“你干什么!”
“关你屁事。”林天冷冷斜眯着她。
最讨厌那种见了洋鬼子就露出卑躬屈膝奴才相的人,好像外国人的臭脚都比华夏的香,女人有这种表现更要不得,那是丢咱爷们的脸。
“你!你放开他!”冷姗姗怒火中烧,手抱在胸前喝道:“就会使用暴力手段,你能不能善良点!”
“没问题,你先替他捡起这几个臭钱再和我谈善恶。”
低头瞧到雪地上那几张美圆,冷姗姗刹那明白了前因后果,脸色羞红,杵在那里尴尬万分,不知该如何是好。
“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查尔斯一个劲用蹩脚的汉语打着手势,向林天道歉,他也看出眉目了,错不在人家。
“我接受你的道歉。”林天挪开了脚,刚一挪动,整张脸冻成番茄的查理曼发出一声牛吼,爬起来就向他的腰身撞去!
嘭
这个身高一百九十公分,体重两百七十斤的大汉,如轻飘飘的沙包腾空而起,轰隆一声撞在雪地上,砸出个人形大坑来。
探险队员们表情丰富,个个张大了嘴,瞪圆了颜色各样的眼球,在查理曼和林天之间不停转换。
他是怎么做到的?
用拳头,还是用脚?没一个看清楚的,近在眼前的查尔斯也没看清,摘下金丝眼镜,仔细揉了揉蓝眼睛。
“但是,我的眼底不能容忍一个狂徒。”林天转过身,任由人们惊讶钦佩的目光凝聚在他的背影上。
“等等,等等。”查尔斯手舞足蹈跑过去拦下他,又急切地拉着冷姗姗过来做翻译:“你说的那位先生就是他?”
“是。”冷姗姗红着的脸还未消,被林天盯了一下,就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低垂着眼皮,凌乱了芳心。
她深知攀登梅里雪山危险性有多大,生存几率有多低,所以迫切希望能拉上林天,刚刚和查尔斯谈到这个问题时,对方还在犹豫不决,现在已比她还着急。
“干什么?”林天扬了扬眼皮。
“我……我们,不是,是查尔斯,查尔斯希望你能加入我们。”冷姗姗撒了个小谎,却是那么的拙劣、不容推敲,瞎子都能听出来其中的掩饰。
“他?凭什么?”林天抬腿就走。
查尔斯急了,连比划带拽,要拦下这个身手强大的高手,他以多年的深厚经验判断出,林天一定会为探险队提供稳固安全的助力,在攀登峭壁时,有这样一位队员在旁,比安全绳索更牢靠、更放心。
神秘的东方武学,一直是查尔斯深深崇拜却没有机会目睹的。
现在机会来了!
“钱,钱!”查尔斯从口袋里掏出所有钞票,连同信用卡一起塞到林天手上,希望能以重金雇佣他。
林天笑了,撮了撮手,将这些卡片、钞票挫骨扬灰,撒在查尔斯眼前。
“你!”冷姗姗又勃然大怒,查尔斯目瞪口呆。
“钱能买到一切?”林天背着手,看着这位英国人:“我勉强同意加入你们,因为不想看她去送死。翻译!”
最后两个字是说给冷姗姗听的,不等她恍过神,林天就返回墙根,盘腿坐在那里,掏出了香烟。
冷姗姗一双眸子里又羞又喜,拉着查尔斯低声耳语了一阵,至于她说了些什么,林天完全不知道,不过,英国人脸上很快就浮现出欣喜的表情。
几名队员拉起查理曼,这个家伙从野牛变成了生瘟猪,再也不敢乱来。
“陈昊涵,很高兴认识你。”刚刚那名喝止查理曼的登山队员走过去向林天伸出手。
平头、方脸,笑容和善,一身登山职业装束,原来是本国人。
“套近乎?”林天抬眼没有表情看他一眼,说道:“自寻死路的人,怎样都是死。”
陈昊涵蹲下来笑了笑:“总要有人为探险事业付出牺牲,家门口的大山,不能让外国人抢了风头。要是为了争一口气死,也值了。”
林天扭头瞧了瞧他,丢过一支烟去:“抽一支吧。”
“谢了。”陈昊涵笑着接过,两人蹲在墙根一起吞云吐雾。
“说说其他人……”林天说道。
“好。联合探险队总队长就是查尔斯,我和另一位德国人霍克担当领队,另外三名队员做第一批协助先锋,一个是法国人阿比让,一个是美国人查理曼,还有那位英国小伙子菲利普,剩下的人将留守山脚大本营,做预备队接应,天气情况允许的话,他们也将登顶。”
“就这鬼天气能登山?不怕被雪埋了?”林天问道:“为什么选这个时候?”
“其实这个季节刚好,春季梅里雪山泥石流常常爆发,夏秋两季洪水泛滥,初冬时候雪还不是特别大,有两条路可选,这是一年中唯一能够攀登顶峰的时光。”陈昊涵解释道:“错过这一周,就要等一年。你看,昨天下的雪,今天就开始融化了,明天一早,就差不多可以出发,征服卡瓦博格主峰。”
“先烧几束高香吧。”林天拍拍屁股站起身,望着远处那连绵起伏壮丽的雪山,连连摇头。
这个世界有那么多可以征服的,为什么偏偏要和大山过不去?
征服女人不好吗?征服商界、政界、军界没有成就感?再不成,征服你自己,找卷手纸打飞机去,闲着蛋疼,一群脑子被驴踢坏的家伙!
一日七更,两万字大爆发完毕,无网站推荐连爆几天,有诚意木有?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