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看到穆乐乐欢脱的样子,单只手忙活的伤残人士云果乐得不行,指着他手里的河蚌笑道:“是不小,只是河蚌里面的肉并不大,尤其我们只吃中间的斧足,那更是没多少了,这玩意是标准的壳大肉少。”
谁知云果这话完全没有打击到穆乐乐,他依旧骄傲的仰着头显摆道:“不怕,就是这河蚌肉少那也是我这只最大就行!”
“呃……”也是哈,云果被反驳的无话可说。
傍晚的太阳下降的特别快,云果等人在笑闹中捡了三大篓子的河蚌就意犹未尽的停手了。
这时候,穆大姐和姐夫两人也一人拎着一大篓子还在淌血水的杀好的猎物和鱼过来了,并且大姐夫手里还分别拎了一满满的一篮子夹杂在渔网里的河虾、一篮子河蟹,而穆大姐的手里则是鸡杂。
云果手受伤了穆君然大惊小怪的不让她背篓子,她只能赶忙去迎接穆大姐,用左手接过了她手中的鸡杂篮子,她只轻轻瞟了一眼洗干净了的鸡肝鸡胗等鸡杂,上面摆在一片大叶子中黄色物体就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大姐你杀出来这么多鸡油啊?这家野鸡怎么会这么肥?”前些时间她也不是没有杀过鸡,那公鸡和母鸡肚子里的油只有那么艰难的一点点,她是省了又省为了以后有油炒菜,把每次杀出来的一点油都炼化储存到一个小罐子里,不可谓不心酸~~
这时穆君然也走过来接过了大姐拎着的篓子,他便背了河蚌抱了一篓鱼当先往回走了,穆大姐也没推拒就给他了。
穆大姐在下游蹲了太久,有些疲累何况一下午也没闲着,刚被拿走了身上的重物明显就松了一口气,可说话依旧有些有气无力:“估计现在是春末时节了,昆虫等什么食物也活跃丰富了,所以这野鸡就一天一个样肥的很快。
但真别说,你说让大家尽量杀这种大架子的家野鸡,而那种像大鸟似的苗条野鸡就不要,我这段时间也杀出经验来了,那瘦瘦的野鸡不仅肉质硬,肚里根本也很少油水,还是你聪明!”乖巧的小浩也走过来轻轻的拉住大姐的手。
被夸云果也没有什么骄傲的,因为这野鸡在老家也就是偶尔用来打打牙祭的,要真说有多好吃还真不如家养的土鸡。
穆大姐拉着拎着篮子的云果走在大家的最后面,侧头小声跟她说:“小果子,你回去以后能让别人干的就张口,别全都自己来,大家一人抓一把一顿饭也废不多少功夫。全都你自己干这么多人你干几天不就累坏了么?我们女人可不要这样辛苦也不用这么辛苦,你看你这样能干,我家那傻弟弟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说着她还用下巴挑了挑前面走远了的穆君然背影。
云果想想还真是,每次她在家里干活忙活的不亦乐乎,自觉自己蛮充实的,可只要穆君然下工回来看到她忙碌的成果时,那变幻多端的脸色,都让云果不明所以,原来是心疼她又不知道怎么劝!
这一认知让一向习惯自立的云果,心下柔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