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应恒肃容道:“这只是我的个人私事,不敢劳烦您。”
“对了,还未请教您贵姓?我都不知该如何称呼您。总不至于一直叫您小神仙,或阴差大人吧?”王应恒感应极其敏锐,察觉出凌阳对自己并无恶意时,心头就有些火热了。
“免贵,姓凌。”凌阳淡淡地道,“两水凌。”
凌阳!王应恒在心头默念着,“那我就称呼您为凌先生?”
见凌阳不反对,王应恒又小心地问:“冒味问一句,凌先生究竟是人还是鬼?”
“你觉得呢?”凌阳莞尔一笑。
王应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真的想知道呀,可又不敢问,只好歇了这个话题,又感激地说:“凌先生连续救过我几回了,我却无以为报。”
凌阳淡淡地道:“我不会平白无故救你的。”
王应恒心中一紧,小心地道:“凌先生有需要我去做的,尽管吩咐。”但他又苦笑一笑,“只是我现在是无官一身轻,就算想替您鞍前马后,怕也没那个余力。”
凌阳暗笑,这家伙,没了市长光环,又没了过硬的靠山,就想投靠自己,可又不好把话说得太明白,只好不时试探自己。
“不急,来日方长。”凌阳说,“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养好身上的伤。”
“多谢您的关心,我的伤已好得差不多了。”王应恒赶紧说,他当然想紧紧抱住眼前这人的大腿呀,耐何他屡次试探人家都不接招,也只得强按下心头的浮躁,努力让自己沉静下来。
“现在能下地走路了吧?”凌阳看着他的左腿。
“拄着拐杖还可以走些路。”王应恒指了放在床边的拐杖。
凌阳点头,说:“现在天气不错,可以去外头多晒晒太阳。若是身上没什么大碍,就出院,去跑马山住上一段时间吧,那儿空气好。”
“哦,好,我也正打算出院的。”王应恒赶紧说。尽管不明白凌阳这话的涵义,但大人物们向来喜欢含蓄说话,能否领悟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那个刘永刚……”凌阳看着王应恒。
王应恒愣了下,然后又苦笑着说:“整个官场都知道刘永刚是我的老领导,我若是与他疏远,外人只会认为我忘恩负义。所以这两年来,我仍是一如即往时常往老领导家跑,打电话问好。”顿了下,他又说,“这回我出事,倒是没有再看到老领导了。”
凌阳又问:“那接下来呢?”
“接下来……”王应恒想了想,唇角带着一片轻淡笑意,“接下来,他仍是我的老领导。”
能在陷害自己的人面前一直保持恭敬和亲切,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这王应恒果真善于隐忍,也确实是个人物。
凌阳彻底放下心来。
在离开病房时,与进门的李梦佳擦肩而过,李梦佳反应慢了一拍只觉眼前的年轻人很帅气,很特别,气质很好,第二感觉就是这年轻人好面熟,只是等凌阳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后,那年轻人的斜瞥和唇边的哂笑,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什么,惊恐地张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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