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常德解释说,这种鬼骨是从像是拖鼻鬼,魑魅魍魉这种有尸身的小鬼身上取下来的骨头,取下来之后,只要将小鬼身上原有的灵力凝聚在这种鬼骨上,这样鬼骨的灵力是和之前是一样的,只会在剔小鬼的骨头的时候,为了保存小鬼的灵力不流散,那些取小鬼鬼骨的人,都是在小鬼活生生的时候就将小鬼的骨头剥下来,但是这样对小鬼来说是痛不欲生的过程。听说做多了这种抽鬼骨的事情的人,这种人大部分都是会短命,不过为什么会短命,他也不是很清楚。
警官看着顾常德手里黑色骨头,我本以为他不会信这种东西,可是我想多了,警官看着着鬼骨倒是怕的很,说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问我们有没有办法赶快的销毁它。
贡布倒是不慌不忙的拿起顾常德手中的这根鬼骨,说先不慌,等鬼骨找到了真正的杀人凶手再销毁也不迟。
警官咽了口口水,没有拒绝,只能叫身边的警察将这个两个黑乎乎的鬼骨用袋子装好,带回警察局。
回警局的时候,大家见我们带了两截黑色的骨头回来,原本有些吵的空间立马停了下来,个个都不说话了。这时候也快到了正午,谢白云叫我们去他家吃饭,江三秀也不经过我我们同意,就答应的好好的的,说一定要吃手抓饭。然后在她的软磨硬泡下,我们才肯随着江三秀一起去谢白云的家里吃午饭。
谢白云家里还有父亲母亲,我们在路上跟着顾常德学了一招,就是等会见到谢白云他的父亲母亲的时候,把右手搭在胸前向前鞠躬,并连身道说“您好您好!”
到谢白云家门口的时候,给我们开门的是谢白云的母亲,他的母亲是个鼻梁高高,眼睛大大的美丽中年女人,见着了我们,把我们迎了进去,的对着谢白云说:
“巴拉提!快去准备好客人洗手的水!”
我正纳闷着谢白云他们的妈妈在叫着谁?这是时候谢白云高兴的应了一声,我就明白过来了。谢白云只是巴拉提在内地的名字,在他们本土,谢白云就叫巴拉提。听起来有点像是买买提这个最经典的名字。
我们跪坐在在客厅里的小桌子旁休息,谢白云他妈妈端来了些瓜果让我们食用。谢白云也和我们做在一起陪我们聊天。闲着无聊,我就问谢白云新疆都有些什么特色啊民俗之类的。
这个话题貌似大家都感兴趣,谢白云在滔滔不绝的讲着,什么清真寺、肉孜节、不吃猪驴狗骡肉,喜欢喝奶茶吃馕;女孩子喜欢手镯耳环、画眉喜欢把两道眉毛连在一起……。
说了好多,反正是能说的就都说了。我很好奇问谢白云之前为什么要把名字改掉,叫巴拉提不是很好的么?
“小妃!那就是你少见多怪了。”江三秀接过我的话说:“现在我们内人很排斥新疆人的,说新疆人野蛮,做小偷、卖东西坑人之类的,反正是很少有人说新疆人好,要是谢白云不改名,在内地的时候肯定会遭到群殴的。”
着这种事情我确实是没什么听过,倒是之前读初二的时候,在离我家不远的街上看到一个长的细皮嫩肉的新疆帅哥哥在卖着羊肉串,看起来很年轻的样子。或许是我从小就有了花痴的天赋,每次的闲钱都是在新疆帅哥哥的摊子面前消耗的,等他为我烤好一串串香喷喷的羊肉串,笑着递给我,他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有种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感觉。
我在新疆帅哥哥的摊子面前呆了有一年多的时间,都混熟了,后来新疆哥哥说他终于可以回家了,他要回新疆了。我问他以后还会不会来,他说有可能不会来了。那时候我心里很难受,还亲自缝了个布娃娃想送给他,但是那时候小,感觉不好意思,还是新疆帅哥哥先送了个银质的小娃娃给我,祝愿我快快乐乐的长大,我才不好意思的将我缝的这个难看的小娃娃送给他。可是没有想到就在这天下午我放学的时候,我亲眼看见一辆大车子刹车失控,凶狠的撞在了新疆哥哥消瘦的身腰上……。
那鲜红色的血染红了我的眼睛,浸红了新疆哥哥的那张惨白的脸,他的手还将我早上去学校时送给他的布娃娃护住在胸前,只不过此时的布娃娃已经变得通红。
我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什么,捂着脸赶紧的往家里跑,爬到床上握着那个银质的小娃娃躲在被窝里使劲的哭……。
等慢慢的缓过来的时候,我发疯的去寻找那个躺在马路边上的那个血红色的影子,可是地上除了一淌鲜红色的血,什么都没有,连个警察都没有。从此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再看见过那个皮肤白嫩,鼻子高挺,天天笑着递我羊肉串的新疆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