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郑钧波是望江最大的黑社会头子?难道就没人查他吗?”许立明知故问,他是希望这些老人们能多给自己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查他?谁敢查他啊!老弟你也就是现在说这句话,要是前几天你敢说他们是黑社会,保证立刻有人冲出来打你一顿!”老赵感慨的道。
“真的这么嚣张?他们竟然连说话也管?他们能有多少人啊,还能时时刻刻监视咱们?”许立真的没想到。这个郑钧波竟然还懂得控制舆论宣传。看来自己还真不能小看了他。同时许立心中更是一紧,郑钧波在望江真的这么有实力,连普通百姓议论他的是非。他也有空来管?那他手下到底有多少人啊?
“这种小事根本不用人家亲自来管!你不是望江人,你是不知道。郑钧波在望江出名后,现在的小孩子啊,一个个都不学好。竟然有人拿那个郑钧波当什么偶像,对他佩服地不得了。我看就是呕吐地对象!那种大流氓有什么好学的,学他欺男霸女?学他打架斗殴?可偏偏那些十几岁的小孩子处处都学着那个郑钧波,心甘情愿地给那个郑钧波当狗腿子。全市不管有什么事情,我敢说,公安局、市长、市委书记都未必知道,他郑钧波保证是第一个知道的!”
许立听了不禁一愣,如果真如老赵所说。那郑钧波可就不仅仅是违法犯罪这么简单了,他简直就是望江的罪人!十几岁的小孩子本来正应该是学习地好时侯,可就是因为有了他这么个所谓的“成功人士”为榜样,不知多少孩子因为模仿他而走上了邪途。这些孩子那怕只有百分之一的人走上郑钧波的老路,那在十几年后,至少会出现几十个郑钧波,不知又要带坏多少孩子,使多少百姓受苦!许立突然觉得自己肩上的责任似乎更重了!
老赵话音刚落,一边的另一个老人接道:“谁让人家郑钧波有能耐!有个曾当过咱们县县长的父亲,虽然他父亲已经去逝了。可他的三个姐姐可都嫁了好人家。”
许立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自己来望江也有一个多月了。可对郑钧波地了解实在有限,虽然徐刚来了后给自己带来一些消息。可也不是很全面,至少自己到现在也只知道郑钧波有三个姐姐,可他三个姐姐具体都在那里工作,他三个姐姐的爱人又都是干什么的,许立一直不是很清楚。“老哥,那个郑钧波不过是个流氓,他姐姐难道都十分有本事?”
只听那个老人继续道:“那是当然了!不然你以为他郑钧波能干到今天的这个程度?他大姐叫郑艳,是咱们市水利局的副局长,对象叫张青,是市委办公室的副主任。二姐叫郑洁,是咱们市委党校副校长,对象叫胡青江,是组织部的副部长。三姐叫郑爽,是胜利乡的党委书记,对象对象在帮着郑钧波打理着一个煤矿!这还不算,他还有两个干哥哥,一个是咱们的常务副市长董阳明,一个是咱们公安局原来的局长史林!你说说,这个郑钧波有了这么亲姐姐、姐夫,还有两个哥哥照顾他,他在望江还怕什么?而且我听说他在省里还有不少地他父亲原来地朋友,对他也十分照顾,不然他们一家子也不能个个都这么本事,都能当上大官!许立听着老人掰着手指,一个个点完了郑钧波的这些亲戚后,也不由得倒吸口凉气。难怪他郑钧波在望江如此嚣张,连市长也敢打。他地这些亲戚朋友恐怕早已经在望江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牢不可破的大网,任何外来的势力想要冲破这张网,恐怕一个不慎就得撞得个头破血流。葛卫梁能在望江全身而退,恐怕还是人家看在他有个好叔叔葛兵的面子上,不然早被这些人给吃得骨头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