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书友问中堂,为什么写作?
是啊,中堂也有点迷茫。
年少时曾想靠文字为生,后来佳人和功名具尘土;
二十出头为大侠和名探写过稿,记得当时看到“共倾金荷家万里”小椴的文章佩服之至。可自己的文字总换回一些书。无奈寄卖于书报亭……
无奈干起了能养活自己的营生。
转眼岁月飞驰,就快有刘玄德看到腿肉感叹功业不建的悲哀。终于温饱无忧,居有定所,回首看自己所在的大都市,到底和自己有多少关系?
每个月的房贷就要几千大洋,生活虽说不上有很大压力,但离宽裕二字还有很大的距离,于是慢慢忘记了,自己那么喜欢码字。
除了偶尔在微bo上发点近体诗词,感觉自己还是半个文人,还有雅致的意兴。可骨子里已变成了一个俗人,非常的俗。
直到去年初认识叶兄。大家作为在职培训的同学,有相似的辗转经历,更有相似的爱好,更有对青年时期的感怀。
一次酒后“秋柏”和中堂说了他的故事,中堂劝他写出来,他说太痛。
中堂理解,在全身心的回到那些寤寐思服、念兹在兹的场景中,的确很痛。何况他们的故事那么真挚、彼此之间的爱意又那么深沉。
雨季不再来。
但中堂却看出秋柏还抱着些许冀望,哪怕只是知道音讯全无的对方过得很好,哪怕能偷偷看一眼,哪怕……
于是中堂答应写那文字:《上世纪的爱桥》。可惜,中堂文笔太差,开始的段落写得很无味——但到了后面十几章,中堂完全被故事感动,眼前脑海里都是林忆那清纯娇柔的浅笑和秋柏那单薄却深沉的爱恋……
到最后的章节,中堂也不禁**。
那故事等着将来的希望,中堂祝福秋柏——不过因为行文不注意,这文被-----。
当时中堂写《风水密码之夺宝》,是觉得自己人微言轻,希望能写出一部有点人气的作品,让更多人关注到秋柏和林忆的故事,让秋柏的梦想,有实现的机会!!
可是看来,秋柏兄,中堂辜负所托了!
只希望天可怜见!
在这里,中堂贴出《上世》的最后一章,有兴趣的书友看了,也许就明白中堂的初衷了!
问好大家!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2000年,秋柏攒了一点点钱,来到了上海,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一切重头再来。
这一年,是当年七年之约的最后一年。
那注定是个完不成的约定。
但秋柏担心林忆,她到底过得好么?
还会像七年前那样孩子气么?
他想到七年前忆儿说的有些话,虽然他知道,可能现在环境和忆儿的心境全换了,应该早忘了那些傻傻的誓言,但更傻傻的他,却依旧担心。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出现在林忆面前,更不应该出现在林忆的生活中了。无论是因为自己犯的一些列错误,还是现在的情况。
可他还是担心。为她说过一些关于本命年的话担心。
他明白这担心很多余,但还是忍不住,给林父写了几封信-----他想,只有这样,虽然冒失,但却能在林忆不知晓的情况下,让林父多关心她的动向。如果她现在生活得很好,林父自不必挂心,如果不是很好-----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他根本没指望有回信。
可是最后这几封信根本就没人收到,可能是换了地址,都被退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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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了一年的寻找之后,秋柏终于在上海找到适合的工作,做了一个和文化相关的销售员,寄着单车,奔跑在上海的大街小巷。从最低级做起,一点一点的奋斗。珍藏唯一的一张林忆的照片,他也已经很少拿出来看了。
他终于好像忘了林忆了。
这一年,他只有一次梦到了林忆。
并且终于在梦中找到了林忆。
林忆对他轻盈的微笑。似乎说了什么,但醒来他却全部记不清楚。
第一次,他开心的梦醒了。又像当年一样,他笑了。
他想起了一首老歌:轻轻踏在月光里好像走在你的心事里/那年黯然离别后再也没有人与我同饮/飞花轻似雾奈何风吹起终究如烟纷飞东西/细雨细如愁忘了看个清楚你眼中默默深情/雨中路遥遥梦里风萧萧仿佛中你在微笑/漫漫长夜里梦醒的太早想起我轻狂的年少/无声又无息花落了满地只留下芬芳依稀/蓦然在回首/梦还是一样为你等在夜未央/不知风寒。
林忆,你,好吗?
应该,你是在告诉我,你很好对吗?
忆儿。
很快,传来林忆的婚讯,虽然隔了很多周折,但他还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