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是不行的!注射器材是一次性用品!多人使用,会造成交叉感染!”里昂忍不住说。
“不行!不行!那你们走人吧!我这里就只有这一副注射器,全村人都在用,就你们的身体金贵?”看到里昂不再说话,乡村医生连接好注射器,把针头扎进了达里的血管里,还喃喃自语着,“在鸟不拉屎的山村里,还想用一次性注射器!”
把达里在村卫生所安顿下来之后,孔布几人就立刻在村民的盯守下走出了村口。他真的感到很奇怪,这些村民为什么防外人就像防贼一般,连水都不让喝一口就着急地撵人,这里肯定埋藏着见不得人的秘密吧。
当孔布走出村子大约三百米的时候,一位村民从路旁的树上跳下来,嘴里还嚷嚷着:“信!信!”
孔布定睛一看,发现这村民正是先前见到的那位傻子。
傻子把信塞到了孔布手里,然后一句话没说,就蹦蹦跳跳地跑了。
“什么信?”大家慌忙凑到一起好奇地察看。
信的封面上写着两个歪歪扭扭的汉字“求救”,但却没有写收信地址和收信人,更没有贴邮票了。
拆开信封,几行潦草的汉字出现在一张皱巴巴的黄纸上:我叫卓玛,女,藏族人,今年23岁。三年前,我被拐骗进这个山村里,卖给了一个叫做赖狗的老汉。这三年里,我想尽一切办法出逃,但均告失败,期间受尽了屈辱。慢慢的,我才知道,这个山村里的人全是一伙的,他们的老婆全都是在人口贩子那里买来的!这里的人,除了傻子之外,没有一个值得相信。今天好不容易有外人进来,假若你们收到了傻子的信,求求你们救救我!我现在被关在一间门外挂着七串玉米的房间里。急!急!急!
看完了信,孔布再回想起先前那些村民的举动,才完全明白过了。
“太可怕了!”里昂倒吸一口凉气说,“我早就听说过,生活在中国没有一点安全感。但没想到事实的真相会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可怕!这里,全村的人竟然都是罪犯!太可怕了!那些无辜的女子真是太可怜了!”
“啊!你知道的,中国啊,还不如我们印度!”舒尔曼感慨道。
“屁!这只是极少数现象罢了!西方的媒体总是把中国的芝麻大点的小事炒作成西瓜!”小陆说。但他也知道,在中国确实每年都有大量的妇女儿童被拐卖。
“是的,真是太可怕了,但他们生活在偏僻的山村里根本找不到媳妇啊!”科纳说,“怎么办?咱们救不还是不救?”
“救!当然要救!而且这可能就是一个隐藏任务,再者既然这个山村里全村人都是罪犯,那么达里在这里养病也极不安全!”说着,孔布掏出一部在成都买的手机,发现没有任何信号,“报警是不可能了。咱们要靠自己的力量把卓玛救出来。”
“好吧!要是动武的话,我一个人就能够把全村的人都解决掉!”里昂从车子上跳下来,掏出他那把巨大的开山斧愤怒地说。
“你别激动!先把武器收起来,等到迫不得已的时候再动手。”孔布说着就带小陆几人重返山村。
他们刚走到村口,就被村里站岗的人看到了。那站岗的村民吹了声口哨,接着几乎村子里所有的男丁都带着家伙出来了。这些村民买卖妇女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就是因为如此团结,才一直没有露馅。
“你们怎么又来了?”村民们再次将孔布一行人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