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大家,昨天去到一个有络,没电脑的地方,本来以为办完事就可以赶回家的,谁知耽误到凌晨四点多才到家。特地向以“王文波”同学为代表的广大(广大吗?扇子也不确定)忠实书友们致歉!
梁丰这么骄傲,怎么可能去服侍赵祯小朋友呢?真是笑话,你们多推荐点,他会更人来疯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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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拯着眼前这个平静如水,恭敬有仪的少年,心里一阵阵的无力。本来是唤来痛骂的,偏偏见到他这副样子,一点点怒气都没有,装也装不出来。可要是不说他两句吧,又觉得心里堵得慌。到底为啥,自己也搞不清楚。
必须承认,这小子的确有些见识,他的那部《笔记》,说的好多东西都让自己这个做了几十年官的老头子耳目一新,有茅塞顿开之感。可他怎么能在如此严肃的文章里夹杂那许多乌七八糟之语?他既非玩世不恭,却又不依规矩,文章如此,日常也是如此,搞得自己孙女神魂颠倒,这才是他最生气的。
“你写的文章,老夫过了。的确不错,可你为何偏要夹带写不堪入目的东西,是何道理?”冯拯憋了半天,才酝酿出这么一句话。
“回拯公,天下之事,无奇不有,只有撮其要者以记之,观者不邪,自见其理。”梁丰很有礼貌地回答。
“哈,照你如此说来,是老夫自己邪喽?荒谬至极!那么我再来问你,你让程程誊抄此书,她尚待字闺中,考虑过她的感受没有?”
“呃,这个么,小子的是思虑欠妥,悔之晚矣!不过,你老人家不是已经答应那个了么,将来小子同她成了一家,这个关系也不大吧?”梁丰小心翼翼地狡辩,偷偷瞄着老头的脸色。
“放肆,此话岂是你敢说出口的?哼哼,就你如今这番光景,许与不许,还在老夫两可之间。你当我孙女儿找不到好人家么?”冯拯已经有了些怒气。
“拯公息怒,小子确实该死,真是一时情急没顾及到这些。但若说我是故意亵渎小娘子,梁丰便是天地不容!拯公明鉴。”梁丰见他动了真怒,也不好再惹他,毕竟是冯程程的爷爷,自己虽然已经有了赵祯仗腰子,但起码的礼貌也该有才对。
听了他的解释,冯拯才稍微舒服了些,本来就不是真要把他如何,现在有个台阶下就得了。
“嗯,暂且信你一回,不过,近来程焯与他妹妹常去你家来往,我家虽然磊落,总有瓜田李下之嫌。你准备如何解决这件事?”冯拯说完,两眼着他,等他答复。
梁丰怎会不明白人家的意思,站起身来,叉手躬身大礼道:“梁丰无状,不必嫌隙,虽已有婚约,但冒渎之过不敢推诿,若蒙不弃,梁丰这就依礼求亲,请祖父大人成全!”这个臭不要脸的,马上登鼻子上脸,连称呼也改了。
老头这小子这么上道,也呵呵乐了点头道:“你有这份心就好了,既如此,你择个日子上门吧。不过,程程还小,不必忙于一时完婚,且等上一两年,届时程程大了,无论你取了功名与否,再完婚不迟,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