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阶晶核太珍贵了，几乎意味着下一位十二阶强者，真拿出来肯定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露西娅不敢去肖想那个烫手山芋，就算对方愿意给她也不敢拿，但十一阶……

楚溪晴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那枚风土木三系的，我可以给你。”

本身是风土双系异能者的露西娅表情一片空白，她缓缓转头看向楚溪晴，语气是震惊之后的平静：“你是认真的？”

一枚十一阶晶核，对一位十一阶异能者来说毫无疑问是无价之宝，能让她在进阶十二阶时多一份把握。

“当然。”楚溪晴抬眼，“十一阶晶核对我没用。”

……这大实话说得让人特别心梗，露西娅心中的狂喜立刻被打散了不少，看着这位超级富婆一脸的一言难尽。

“那你家队员呢？”

“我已经给过他们了。”楚溪晴很平静地道。而且他们拿的那些多属性晶核还是小六净化过的，多余的元素能量被这个在去年年底便积攒完能量、修复好各种功能的系统给全部抽走，并注入进其它同属性的晶核里。

这件事情她没瞒着启明星，因为实在太明显了。不过为了避免暴露小六，她给其他人的解释是她自己用精神力做的这一切——十四阶精神力加上在模拟训练中的体悟，她的确有能力做到这一步。

不过和小六不一样，小六抽完能量后再注入的晶核其他人仍然能够吸收，但她要是这么做的话，会因为晶核里的能量被打上她的气息烙印而让其他人无法吸收。

唯有等她精神力十五阶后才能抹除晶核上的气息烙印，在那之前她还得依靠小六。

说起小六，令楚溪晴疑惑的是那个一向活泼多话的系统在攒够能量修复完数据损伤后就沉寂了很久，对她的态度也莫名奇怪了很多。虽然她的要求它依旧会去认认真真地做，但几乎不会再跟她说多余的话了。

像是一个孩子一夜之间长大了。

其实在很久之前小六就变了，比如说她在上交体术前的那一次逼问。说不上冷淡，只是没有之前那般亲近了，像是在别扭着什么。

她也开诚布公地问过小六态度转变的原因，而小六在沉默半晌后跟她说了许多。

【有些事情，您现在不该知道，因为[规则]不允许，也因为这次的机会来之不易，在成功之前不能受到任何外力影响。】

【重来一次的代价太大了，您失去了很多，我也失去了重要的[……嗞嗞……]，而您想知道的事情，等您走到顶端、完成夙愿后，您就知道了。】

【请您放心，您永远是我的主人，我也永远不会背叛您。】

【我会尽自己所能，完成您的[愿望]，因为这也是我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