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恪当下就有些不爽了,你几个意思啊?今天是故意跟我作对吧?还是说,不鄙视我不舒服斯基?我怎么说,你都要鄙视?给你脸了?
伊比舍维奇连忙拉了拉他的衣服,小声道:“不是常规热身了。球队迟迟打不开局面,这个点,是需要通过换人来进行调整改变了。”
“……”
再一次成功丢人的曾恪,无语的讪讪一笑,为了化解尴尬,连忙转移话题,道:“恩,确实需要换人了,不能让局面继续这样僵持下去……不过,慕尼黑1860的防守很凶悍啊,不知道换人会不会有效果……瞧,他们又放铲了,好大的动作啊,登巴巴倒下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他看起来很痛苦啊……啊,卧槽,真受伤了!”
曾恪忽然觉得自身有些“乌鸦嘴属性”,原本是为了转移话题,结果……场上慕尼黑1860的后卫在防守中,放铲绊倒了登巴巴,然后……登巴巴就再也没站起来。
比赛被吹停,医护人员飞快的进场,忙碌了一通之后,躺在担架上的登巴巴被抬出了场。
伊比舍维奇看了曾恪一眼,颇为苦涩的摇头叹气:“局面本就僵持,现在登巴巴又受伤了,这下比赛更难打了,唉,球队的锋线可是没人了。”
霍芬海姆目前的阵容中,只有三名正印前锋,此前球队一直打的4-3-3阵型,有时候是4-4-2,不管是哪一种,三名前锋的地位都很稳固,没办法,锋线缺人,不管是战术需要,还是进行轮换,都有些捉襟见肘。
伊比舍维奇一伤,使得球队锋线更是紧张,连个轮换的人都没有。如今登巴巴又受伤离场,如果没有大碍也就罢了,如果严重的话,那么就只剩奥巴西一个人撑场面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情况,那么兰尼克需要考虑的就不是这场比赛能否取胜了,恐怕后面的七场联赛,球队都面临着无锋可用的困难境地。
一个团队就像是一把刀,后场球员是刀柄,中场球员则是刀身,而前锋们则是刀锋,缺了哪一部分都不行。没有刀锋去伤人克敌,没有进球,那还何谈胜利?那还何谈抓住晋级顶级联赛的最后一丝希望?
还是早早洗洗睡吧,等待明年再重头来过吧!
这个赛季,霍芬海姆全体上下,为了冲级,都是拼尽全力,而此时的打击无疑是沉重的,伊比舍维奇很清楚登巴巴的受伤意味着什么,他的表情有些黯然,在他的心里,对俱乐部今年制定的冲级目标,已然不抱多大希望了。
曾恪看了看伊比舍维奇,又看了看场上顶替登巴巴出场的爱德华多,毕竟自己也是霍芬海姆的一员,他看到队友受伤心里也不好受,再联想到伊比舍维奇在球队呆的时间比他长,估计心里更不是滋味。
想了想,曾恪很难得的安慰人。
“别担心,大个子,我相信登巴巴不会有大碍的。也别灰心,还没到世界末日呢,不是还有那个黑家伙吗?我没记错的话,他现在是球队的第一前锋,可是进球最多的球员呢。他还在,那应该也能进球的……日!”
话说到一半,曾恪就说不下去了,怪叫了一声,嘴巴张大,然后……无语的用手捂住了额头。
他已经彻底断定,自己这张嘴,还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妥妥的乌鸦嘴啊!
场上,比赛重新开始不久之后,霍芬海姆正在重新组织进攻,而无球跑动情况下的奥巴西,突然表情一紧,站立原地不动,而后干脆躺在了地上,表情痛苦。
这一幕无不表明着,奥巴西也出现了伤情状况。
伊比舍维奇瞪大了眼睛,担忧的看了场内的队友一眼,然后不敢置信的回头望向曾恪。
别说是他,就连珍妮弗也直勾勾的盯着他。
天底下怎么有这样的人,不,是这样的一张嘴……这说谁,谁倒霉啊!
“嘿嘿,嘿嘿~”
曾恪自个儿都无语了,最佳不断的抽抽。
两个人的“质疑”目光让曾恪有种掩面羞于见人的冲动,想了想,还是说道:“我就随口说说,谁知道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啊……”
看着奥巴西同样被担架抬出球场,曾恪摇头叹气道:“真是一场不走运的比赛,唉……不过也没关系,比赛还没结束呢,说不定后面我们就取得进球了呢,我看看,噢,新出场的是……施特里夫勒啊,这样也不错,虽然他是一名中场,但射门能力也很厉害的啊,我看好……”
话还没有说完,伊比舍维奇就再也忍不住了,探身伸手,一把将曾恪的嘴巴捂住。
“求你了,曾,你是老大,你别说了行不行!要是再被你的乌鸦嘴弄下去一个,别说这场比赛,下一轮,下下一轮……我们都不用踢了,可以提早进行下赛季的备战工作了!”
被捂住嘴巴的曾恪连连翻着白眼,满面无辜——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