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东,这下药之人,你是否确定了?”
荷东“嘿嘿”笑道:“老朽可以肯定,下药之人正是穆崖那小子。他可能是趁着暂时阻挡族长递酒时,动了手脚,可惜他技艺太高……老朽惭愧,虽然坐在族长身边,却根本没出他是如何动手下药的……”
“果然是那小王八蛋!我早就该想到了!他绝对不会忽然站起来,无缘无故地挡住我递酒!他定然是发现我在酒中下药的事情!”
宁行毕暴跳起来,眼珠子愤怒地瞪着,几乎跳了出来。
“族长息怒,族长息怒,那小子的来历可能不简单啊!”
宁行毕暴跳如雷,怒吼道:“哼!这轩辕城还从来没有谁敢在我宁行毕头上动土的!我管他是何方神圣,敢惹我宁行毕,就要付出代价!”
……
“宁族长回来了!”
“啊?哪里?”
“啊,真的回来了啊!哈哈……哎呦!怎么又打我的头!”
“你这白痴笑什么,不想死马上给我停住!”
……
大厅中一阵骚动,众人中不少人狠狠憋着笑,起身着宁行毕带着荷东等一行人,重新走回了大厅之中。
宁行毕换了一身衣服,脸上的表情也已经变了,不见了先前的温和、虚假的笑容,满是怨毒,他带着一干人走来,远远的,恨不得噬人血肉的目光就毫不掩饰地投向了宁冲。
宁行毕这一辈还没如此丢人、如此出丑过,而且他还是在自个家中出丑。成为了众人口中的笑料。而这一切,都是这丑陋少年带来的,这个一个晚上的时间内,他就经历了他以前做梦都想象不到的丑事!
宁行毕对宁冲的恨已经深入骨髓了,就是宁冲死一千次,一万次,也难以抵消这份恨意!他冷着脸。大步朝着主席走了过来。
宁行毕目光死死锁定着宁冲,大步走近。对此,纳兰弱雪等都脸色微微凝重。宁冲却心头冷笑,故作不知,继续轻松地捏着筷子。吃着美味的下酒菜。
“哼哼哼,穆崖大师当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没想到下药的本事如此之高!”
宁行毕脚步停在了宁冲前方几步,脸上肌肉抽搐着,冷冷开口。宁行毕愤怒是愤怒,却多少对身份未知的宁冲有一丝忌惮,所以一开始只以语言试探。
这话一出,大厅中先是一静,随即爆炸似地喧哗起来。
“什么!宁族长说穆崖大师下了药?”
“这么说,宁族长开始的疯狂表现,不是羊癫疯。而是被下了药?”
“这少年好大胆啊,竟然敢在这府邸中,对宁族长下药!太大胆了!”
……
“嗡嗡”议论声中,宁冲笑着起身,拱了拱手道:“宁族长。偷盗小罪也当捉个现形,宁族长若有证据定小生的罪,还请出示;若无,这就是对小生**裸的污蔑!我穆崖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却爱惜名声,若宁族长今日若不给个说法。小生定不罢休!”
宁冲的话掷地有声,干干脆脆,把宁行毕说得一怔,而全场之人均是微微吃惊,不禁对宁行毕的说话有所动摇:
“是啊,这少年是怎么下药的?这些食物都是宁族长府邸中的下人准备的,这少年总不会跑到厨房下药吧?”
“说不定他是刚才喝酒时下的?”
“你是说众目睽睽之下?那他的手法也太神奇了吧!只怕毒王都没这等高超手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