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场,荒木获胜,”看也不看,疾风宣布道。对于荒木疾风可是非常的了解,没有上忍的实力,站起来还得趴下,“下一场,、、、、”
预选赛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有小樱和井野的双规,不过从小樱体内出来之后的井野明显有点不正常;有着手菊完虐天天、鹿丸智胜,以及鸣人的会心一击放倒牙,最终来到了荒木比较紧张的日向宗分之战。
看着双方站立,荒木知晓,在雏田那些所谓的招式还未开发出来,就算开发出了也不是宁次的对手,在克敌这一方面,宁次明显比雏田有着天分。
而那个有些害羞的少女却是拒绝了荒木帮助开发的另外一条道路,只因为了不让那个曾经养育她的日向失望,而这个内心坚毅的少女却要为了自己为了家族开始了第一战。
高台之上,荒木看着,脑海中还有少女下去那一刻的警告:不要捣乱,不然后果自负。
既然她又决心,荒木又能如何,默默的看着,以及受伤后的治疗,是荒木唯一能做的。放开手,荒木握着的栏杆的手异常用力,结果是什么,荒木知晓,以宁次那完全步入精英中忍的实力,在加上那修炼到精深地步的柔拳,雏田必败无疑,而且败得彻底。
“哧!”定位点穴,在宁次稍微认真之后,瞬间便切断了雏田的左手查克拉的供应。虽然刚刚开始之时两人日向流的拳法舞的好不精彩,但在宁次连八卦掌都懒的用的高深修为面前,雏田的一招一式都是破绽百出。
“放弃吧!”单掌树立,宁次虽然不想轻藐眼前之人,但雏田那点微末的实力,在被两个人引上歪道之后,已经不再被宁次方在眼里。“雏田大小姐,精英和拖后的差别,你是无法赢过我的,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在你刚刚上场的时候便输了,这是多次对战在你心里留下的结果,虽然你仍就抱着一丝希望,但现在希望再次破灭,现在是最后的仁慈,弃权吧!”
潺潺的,雏田任由口中的鲜血滴落,缓缓的爬了起来,“我、、、一向、、、、言出、、必行。”
痛与喜在心中来回交战,那个自己的妹妹,虽有宗分之别,但那总是带有血缘的亲人,宁次从小看到大的,但如此坚毅的性格居然是跟两个吊尾车学的,也许强者的才叫坚毅,但在宁次看来属于弱者的知识茅坑里的四头,又臭又硬。
但既然已然选择了一条不归路,那么就让宁次来了解,因为日向的宗不需要弱者,面对家族的某些制度,宁次已经可以预料到她的未来。
单手一伸,宁次面无表情的说道:“来吧!”
再进招,招来式往间,尽是日向流拳法的普通招式。雏田之感无尽的沉重袭来,是什么在支撑着,她不知道,也许是那一道像是明灯的引路标,也许是那是什么都知道的怀抱,但是不管怎么,雏田不想再做追逐光芒的盲者,不像永远的立于身后,只作为被保护的女孩。
也许有一天,他不在了,她又当如何,没有足够的坚强,她连寻找他的勇气都没有,那不是她想要的。
“碰!”决定想法的一击,雏田挥出了,但面对对手,雏田输了一次。
破灭的一击,宁次亦挥出了,之时倒下之人,依旧的站立起来。
“还没有结束!”艰难的,即使雏田照样感觉出了自己的异样,但依旧站立起来,这场比赛还未结束。
宁次皱着眉头,为何这个状态下的她还要站起来,她不知道她已经没有胜利的机会了吗。“别在逞强了,现在的你连站起来都很困难,我一看就知道。”
“你一出身就背负了宗家的宿命,你怨恨并责备无能的自己,只不过人是改变不了什么的,这就是命运。你没必要在受苦了,解脱吧!”
“不是这样的,宁次哥哥,我看的出来,比起我来你更加的痛苦,”
“什么!”
“宗家和分家的命运,让你更加痛苦、更迷茫、、、”
宗家、分家,正是这种极其荒谬的存在,让无能者成为宗家,而所谓的天才居然出生在分家,为什么,真是所谓的命运。
怒火瞬间充斥脑海,宁次怒吼一声,查克拉全身激荡而出,提掌便向战立困难的雏田极速攻去。
“什么!”
“遭了!”
“这个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