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这条栈道的人,估计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我无奈的接了一句。
伢仔表情一顿,随后呸了一声:“那就拽出来挫骨扬灰!”
“行了,多大的仇。”我实在看不过眼,上去将他搀扶到一边休息,省的一会儿挡道。
伢仔依旧愤愤不平,骂骂咧咧了半晌,也不顾已经哑掉的嗓子问我们怎么都不怕?
秋小姐一脸嫌弃的道:“姑奶奶我这些年爬过的悬崖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谁像你和个没断奶的奶娃娃一样?”
“秋姐,您也不想想,谁能和你比啊,你那一爪子飞过去,就是长江也能横渡,哪里在乎这些个悬崖。”伢仔哼了一声。
秋小姐抬脚踢了踢他:“看你这出息,以后还是就待在档案室整理整理档案得了。”
“不行,我可不要当老学究。”伢仔脑袋一偏,哼唧了两声后便不再说话,估计是真吓的很了,直到老烟下了崖底他的脸色还是白的。
老烟的速度也不快,当然,一来是因为他年纪大了点,二来也是因为他腿上的伤,之前在水里泡了挺久也复发了。
他一下来看到伢仔就打趣道:“你连我这个老头子都不如,嘿,这副怂样子要是被老许看到了,也不知道他还认不认你这个徒弟。”
伢仔哼哼了两声,也不搭理老烟,只一个劲儿的在边上念叨这变态栈道的设计者,搞的我们都哭笑不得。
昆布的速度异常快,好像这样的道路对他来说异常的容易,看的我目瞪口呆。
老烟解释说南疆那边地形比这里复杂的多,他们为了制造蛊虫翻山越岭的事情做了不知道有多少,所以这点悬崖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
“对了,伢仔你快过来看看这些蚕。”等所有人都聚齐了,我才想来刚刚看到的蚕,忙拉着脸色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伢仔跑到那些树底下。
我指着密密麻麻的蚕道:“你看啊,这些也不是桑树,我转了一圈,附近都没几颗桑树,怎么就能养活这么多的蚕?”
伢仔看了我一眼,随后叹了口气道:“长安啊,你除了一身的力气之外,脑子里咋什么都没有?”
我瞪了他一眼让他有事说事,别总是在这上面打击我。
不过他的话也让我醒悟过来,自从父亲走后这些年我一直过的浑浑噩噩,除了看看《星官要诀》和一些猎奇的书,其余的基本没有涉猎。虽然在风水盗墓这一块有不少的积累,可是一涉及到其他方面确实就是个白痴,所以等这次回去确实该好好恶补一下了。
“去你小子的,要是什么都被长安一个人解决了,我们带你过来干嘛?”老烟一巴掌拍在伢仔的后脑勺上:“有话说话,这里给我的感觉太不舒服,那股被人盯上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
“没错。”昆布环视了一圈,还想放蛊虫去看看,被我阻止了。我告诉他们我已经转了一圈,刚刚放枪也是因为觉着有人,可是这地方林子不算茂密,若真是有人盯着不应该在我那反应速度下一点踪迹都不显。
“这就怪了……”秋小姐迈着性感的长腿转了个圈:“总不至于我们所有人都感觉错了吧?”
这个显然更不可能,所以我们一时间也搞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行了行了,先让伢仔说说这些蚕的底细吧。”老烟一摆手,将古怪的视线忽略过去,不过看他虽然看起来轻松,但一双耳朵竖着的样子便知道他此刻还是异常警惕!
伢仔终于有了发挥的余地,咳嗽了两声后,在秋小姐的瞪视下才开始慢慢的解释道:“这蚕呢也分很多种,长安说的以桑树为生的不过就是桑蚕,像这些以树叶为生的其实是柞蚕,可供它们吃的食物有很多,这里简直可以说是它们的天堂!柞蚕本就是产于我国,所以这里有这些也不奇怪,奇怪的是这数量也太庞大了,一般来说,蚕不经过饲养而自己为生,其实很难形成这么大的规模。”
随后他又介绍了几种蚕,说是除了春蚕和柞蚕之外还有蓖麻蚕、木薯蚕、马桑蚕等等等等,大多都是按照蚕的食物划分的。
我听的有些绕,我就只知道桑蚕,对于他说的这些个蚕也只听个大概,再说眼前这柞蚕看起来也和春桑蚕没什么区别啊。
“那这柞蚕和蚕丛有关吗?”
老烟没管伢仔炫耀似地讲解,直接问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