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丁岛南部的卡利亚里曾经经历过战火的摧残,在岛上很难看到意大利常见的那些“名胜古迹”,不过位于这处偏僻的地方也不是没有好处,地中海的中央舒适的阳光直射在漫长的海岸线上。
“要是再过一个月,这里到处都会是裸着半身晒太阳的法国与意大利人。”范举悠闲地走在沙滩上,一旁最新上任的媒体助理奥诺蕾,正滔滔不绝地为范举介绍着这片海滩一个月后的美好风光。
范举摇了摇头,他怎么之前就没想到,法国人、意大利人,自己身边的人全都是来自欧洲两大浪漫国度,拉斯切特和奥诺蕾一见面就如同是狼见到了狈,年龄相似的两人马上就成了“知心”好友。
比赛两天,最少看到这两人出去喝过两次酒,昨天晚上据卡特丽娜汇报,还是大半夜才醉醺醺地回来的,显然两人不知道背着范举去干了什么好事。
不管已经陶醉在自我世界中的奥诺蕾,范举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朋友再向自己招手,纳达尔一副憨笑的表情,你肯定想不到这家伙经常会和范举讨论自己故乡邻家的女孩的模样。“嗨,看来你感觉不错,竟然这时候找自己出来打排球。”范举和纳达尔打着招呼说笑着,没有什么陌生的感觉。
纳达尔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或者说他觉得理所应当,他很喜欢舒适的环境,在一场激烈的比赛后,和朋友一起打打沙滩排球,踢踢足球更放松的事了,这在他看来再适合不过。
范举看似轻松地把7号种子送出了比赛,而纳达尔上午的比赛中也毫不逊色。比赛的第二盘虽然打的有些波折,不过依旧还是在第三盘以6:的大比分,把比赛的三号种子打的没了方向。
和范举的比赛相比。纳达尔的对手更难对付一些,特别是第二盘对手的反扑爆发。可是比已经“年老力衰”的安达瑞阿强的太多。
纳达尔是少壮派,可他同样有自己的弱点,身体尚未发育完全,面对对手的反扑,很难一下子跟上节奏,第一盘刚刚送给对手一个6:,就在第二盘被对手用:6搬回一盘,当然最后一盘纳达尔不服输的劲头也是上来了。特别是对方状态在第二盘爆发后,显得有些低迷,这才最终又以一个6:拿下了比赛。如果单看比分,你可能想象不到这场比赛的波折,每一盘都好像是一边被完全压制的感觉,但在实际的比赛中,这个过程拉锯的时间不短,特别是纳达尔这边想要拿下比分,都不得不和对手,多打上几个回合。
比赛后范举见到了纳达尔。所以这才有了下午比赛相约后打沙滩排球的邀请,本来范举还想带上拉斯切特,不过这位昨天因为夜生活的关系。所以没来得及准备明天的资料,现在只能忍着宿醉,在酒店里准备晚上的技术分析,可没空出来。
至于奥诺蕾,你不得不佩服人家就是喝着红酒长大的,德国人从小喝黑啤酒,那么法国酒就是从小喝红酒,当然欧洲喝酒最多的英国人也不能忘记,看足球喝啤酒可是英国传统的娱乐活动。
拉斯切特宿醉。奥诺蕾却一副没事人的模样,范举一个人出去有些麻烦。带啥卡特丽娜也有些不太适合。
正好奥诺蕾没事,这个新任新闻助理的工作就是应付和安排那些媒体。眼下范举的风头全被img和法国体育报的官司抢了过去,他只需要应付一下零散的媒体采访,另外还有那群从印度来“膜拜”范举信徒。
如果有媒体突袭采访范举,奥诺蕾在现场也能够即时出现档下来,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沙滩排球是两个人的运动,范举在意大利可找不出第二个来能和自己配合的人来。
“这不公平!他们两个都是运动员,我们这边只有一个!”奥诺蕾一上来就表现出了法国人抗拒“强权”的精神,当然这纯粹是他自找的,对面两位纳达尔都是满身肌肉,而颓废了两年的他,除了没什么肌肉外,还得带着个不小的啤酒肚,看上去可不像个运动健将的模样。
“行了奥诺蕾,我想有我在,他们已经是吹亏了。”范举非常大言不惭的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沙滩排球的高手,其实连排球都只打过两次的菜鸟罢了。
纳达尔的英语不行,不过他叔叔托尼英语却是不错,听到范举的话哈哈就笑了起来,然后叽里咕噜的一通西班牙语向纳达尔翻译了一遍,不一会纳达尔也露出了“含蓄”的笑容。
靠!被小看了,范举顿时觉得那个笑容代表着含义很不“友善”,不过说实在的他也没什么信心,这玩意他也第一次接触,之前顶多在游泳池或海边打过那种充气的沙滩球,沙滩排球还真没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