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辰和房玄龄又是相视一笑,都没有开口,这就让张寒不知所错,挠了挠后脑勺,也跟着嘿嘿的傻笑了起来,然后一脸呆萌的问道:“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将军、军师,你们再笑什么?”
李昊辰停止笑声,并没有回答张寒的问题,反而问张寒道:“我们笑什么不重要,你在笑什么啊?”语气之中充满了调笑之意。
张寒再次摸了摸自己的后脑,然后傻笑了一下道:“属下也不知道属下在笑什么,不过属下看将军和军师都在笑,便跟着一起笑了。”
李昊辰和房玄龄再次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房玄龄对着李昊辰说道:“将军,属下看这张将军和吕局长到是像一家人!”
李昊辰听了房玄龄的话,含笑的点了点头对着张寒道:“张寒啊,我看你可以去和吕铜增进一下感情,本侯认为你二人可以结拜成兄弟!以后相处必然能够很默契!”
李昊辰这句话本就是戏言,但是张寒历来对李昊辰的话当做是军令行事,别说是让他和吕铜结拜,就是李昊辰说让他给吕铜当儿子他都不会有任何迟疑,便直接开口道了声,末将领命,便去找吕铜结拜去了。
张寒找到吕铜的时候,吕铜正因为刚才在书房之中窝了一肚子气,没地方发泄呢,就碰到张寒这个二愣子带着香案蜡烛,要拉着他结拜,还说是奉了将军的命令。让本就强压怒火的吕铜,顿时噌的一下火气,一脚踢翻了香案,嘴中还大骂张寒。张寒虽然性子比较直,但并不傻,顿时就和吕铜动起了手,别说两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两人还真的在互殴后,感觉到了惺惺相惜,便真的结拜成了异姓兄弟。李昊辰后来知道这件事,也对自己本来的一句玩笑之语,成就了一对异性兄弟,而大感欣慰。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李昊辰在张寒风风火火的出了书房,又与房玄龄对视了一眼,微微的摇了摇头,表示对于张寒这个直肠子,也很是无奈。
在张寒走后,李昊辰便和房玄龄讨论起来河南道的救灾,不过房玄龄显然有些心不在焉,李昊辰也知道房玄龄嘴上说认同自己的观点,心中还是对秦琼的离去很不放心,李昊辰索性也就不和房玄龄再说河南道的局势,而是很突兀的问房玄龄道:“房先生,你可会钓鱼?”
房玄龄向来自视甚高,吟诗作画他略通一二,但说垂钓之事,他确是一窍不通,虽然疑惑为什么李昊辰突然之间问他这个问题,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摇头道:“属下不会!”
李昊辰闻言哈哈一笑道:“本侯看先生也是不会,昔日周文王遇姜太公,太公便直钩钓鱼,文王不解便问太公这是何故,太公言直钩钓鱼,愿者上钩!文王闻言惊为天人,遂拜其为相,在西岐发兵,诸侯响应,成就大周!”
房玄龄听李昊辰给他讲愿者上钩的典故,还是心中有些不解,便开口道:“这个典故,属下知道,司马迁的《史记》中有记载,但不知将军和属下说这个典故是为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