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丹十分惊恐,女儿和儿子在S西呆着,为什么跑E北来?
澹台觅雪看到母亲醒来,激动得屏住了呼吸,母亲醒来后总有办法脱困,到时就能自救了,当母亲神志清醒,惊喜的喊“妈……”
她只感出一个字,清脆悦耳的少女声音击碎她的深情唤母声:“不要脸的臭女人,对姑奶奶送你的惊喜是不是感到很开心?”
脆而娇软的少女音入耳,妙妙丹猛的地侧头,看到蹲在一边的一个女孩子,如见鬼似的尖叫:“你怎么进来的?”
“女人,你好好看看你在哪?”乐韵眉眼飞扬:“你以为你和黄某人在别墅里布下天罗天网就能将我永远留下?你们想得太天真了,就你们这群战五渣,姑奶奶配份药说放倒就说倒,你再看另一边,那个帅裂天际艳惊环宇的美男子认识吧?你看看他抱着的是谁。”
燕行被小萝莉勒令当哑巴,打定主义当空气,被小萝莉赞帅裂天际,整个人如遇春阳照沐,心空百花盛开,露出无比开心的浅笑,配合的将抱着的小奶娃挪一挪,让飞头降能看小乐善的脸。
妙妙丹头再扭一个角度,看到后侧方坐着的一个老人和俊美青年,看到青年抱着的小鬼,人似施定身法定住,脖子僵硬得扭不动:“你们……你们……将你们的子孙送来给她凌辱?”
她明白了,澹台家为自保,所以将她的儿女送来给小碍事精,以换取澹台家的置身事外。
“呸,只有我那不成器的逆子才会傻得帮你养野种,本家主容不得野种鸠占鹊巢。”澹台家主撇过头:“不要脸的贱人,我看着你觉得有污眼睛。”
“你……说什么?”妙妙丹如遭雷击,老东西什么时候发现小冬与澹台家没有血缘关系?
“就你听到的那样啊,”乐韵友好的帮解释:“你说你将野种送到澹台家就算了,你们母子仨还想杀绝澹台家的血脉,你们怎么就那么狠?
你数次三番追杀我,以为我不知道啊,上次在欧洲为了不给朋友添麻烦,我只把你打成脑震荡,只要你别惹姑奶奶,姑奶奶自然懒得追杀你,你拿我的好心当驴肝肺,养好伤追去东南亚亚运会现场,那次没机会下手,不死心的将手伸到我弟弟头上来,这次不好意思,姑奶奶生气了。”
妙妙丹脑子里震荡得厉害,慢慢的扭动脖子,转个角度看向小碍事精,心里恨毒了去:“是你做的好事?”
“是啊,我特别厉害是不是?”乐韵知道飞头说的是指让澹台家族发现私生子与澹台家无血缘关系的事,两眼闪星星:“我第一次见到你儿子的脸就知道那是你的种,同时也知道他与澹台家没血缘,这就叫明察秋毫。”
澹台三爷惊恐的睁着眼睛,她仅只看一眼就能分辩谁跟谁有无血缘关系?
“你,最好放了我,否则我的家族一定倾巢而出,让你永不安宁!”妙妙丹恨得几乎要咬碎一口牙,小碍事精果然是个祸害。
“切,你当我是吓大的啊,就算我真是从小被恐吓长大的,我也不怕呀,”乐韵好整以暇的坐地,跟女飞头辩扯辩扯:“说到你家族,我也不是不熟,在Z省去挖虫草时宰了几个头,在非洲也干掉几个,那些都是飞头降师,在黄某人别墅内的五人,那个侏儒我留着研究,另外四个与你的姘头黄振志在烟花声里去见了佛祖,我为你们家族省下一笔不少的丧葬费,不要太感激我,我这人医者仁心,医德无双。
再来说说,你们家族还有多少飞头降师?
你呢,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在你们家族应该是第二辈或者第三辈,算是中级飞头降师,比你高级的是头离体只带心脏和胃,再高级一点点只带胃或心脏,顶级的飞头降在下降术时头离体不带任何内脏,理论来说你家族应该还没有顶级的飞头降。
顶级飞头降与吸血鬼中的伯爵同级,头离体几天几夜也没关系,不过呀,在我眼里你们这些邪生物处处是弱点,比如,哪怕你们的头坚硬如铁,抓到了,拿火烧照样能烧死,或者选在正午时埋进深坑,埋个几天几夜,躯体同样会腐烂,自然也会死。
至于我配制的药就不用说了,把飞头扔药剂里不消几个钟成一锅肉汤,被药泼中也同样难逃一劫。
我扯得有些远了,言归正传,咱们算算你们家族大约还有多少飞头降师?
我猜着中级和高级加起来大约二十个左右,倾巢而出也不够给我当实验小白鼠的,再说,你绑架我弟弟,我没准备放过你背后的家族,倾巢而出更好,一网打尽。
不要用那样的眼神望着我,也不要以为我空口说白话,无论是吸血鬼还是飞头降,但凡出现在某个范围内,我能从气味辩出他的身份,同样,我想追缉你家族人不需要查找户籍和行程资料,我能凭人的气味找到你家族人员。”
小姑娘有心情跟异修瞎扯淡,澹台家族老们兴致勃勃的围观,他们也非常想知道乐小姑娘对飞头降有多了解。
听得长篇短论的一通陈述,澹台家主虚心好学:“小姑娘,你说飞头降师家有二十来个飞头师?”
“目测是这样的,”乐韵点点头:“飞头降家族也是血脉传承,并不是人人能修得成,一个家族有三十来个人修成气候已经算是相当不错。”
澹台家主了悟,古修古武家族的族人同样是一个祖宗的子孙也有天赋强弱之分,飞头降师家族的人同样也逃不开血脉浓薄之分。
妙妙丹恨恨的盯着小碍事精,黄毛丫头很了解飞头降,胡乱一猜就能算出大致人数,她家族损失几拨族人已经元气大伤,她只是诈一诈小丫头,可她根本不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