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去时空旅行也不知道多久才重返故里,乐韵一门心思的计划着要留下足够多的药丸子以备不时之需,从而在进山之后先去太爷爷和爷爷留下的秘密药园采挖了一批药材,再去野外采集常用药材。
收集到配普通药丸子的原材料,猫在空间里处理药材,按需要配制药丸子的配方把药材分门别类的堆放,做粗处理;并且一边在空间里种植采挖药材,没日没夜的忙个不停。
她在空间里猫了好几天,直至10号教师节当天才将需要炼制丹药的药材备齐,收拾一些用来遮人耳目的瓜果蔬菜和普通药植物,钻出深山老林,在以前让帅哥们接人的地点等到太阳落山时分才打电话给蓝帅哥。
小萝莉钻山里去当野人,蓝三没事干,在乐家跟着乐父去田里地里转悠,帮着放放牛、看看娃,甭提日子过得多爽,等到小萝莉召唤,当然是半刻没停的开小飞机去接。
乐爸周秋凤听说小棉袄要回来做去帮拉东西的准备,而蚁老拎着小徒儿,捎上大狼狗一起随机去山里接小丫头,他去不去无所谓,是他小徒儿想念他姐要跟着去,蚁老理所当然的给小徒儿保驾护航。
小乐善继承到了他姐的优点,不恐高不晕车,胆大又机灵,而且还有他姐没有的优点——他不怕水,坐飞机也不怕,还老高兴了,当小飞机到达目的,他被师父抱下悬梯,与一纵而下的大狼狗跑向姐姐,欢乐得不得了。
瞅到一向是腿部挂件的一人和一狗,乐韵喜滋滋的张开双臂等着,将扑至的弟弟和狗狗夹吱咯窝底下,玩了会儿,一手抱弟弟,一手或提或抱袋子搬东西装机舱。
蚁老第一次到山里接小丫头挺惊讶的,也完全搞不清楚小丫头的秘密园地在哪,竟然能搞到那么多东西。
搬完东西,天色擦黑,当小飞机回到梅村,天色黑了下来,村办楼前也没村人闲坐,哪怕是与村办楼相挨着住的村民听到直升机轰鸣声探头望望也就没多关注,他们现在都习惯啦。
乐爸开三轮车接货,没用有棚的那辆车,又借用周扒皮家的动三轮,他家小棉袄弄回的东西太多,将两部车堆成小山,将东西拉回去,乐爸还车,顺便给周扒皮和周村长家送去几样瓜果。
即使是刚从山里回来,乐小同学也没肯放松,欢欢乐乐的吃了晚饭,先将瓜果蔬菜整理好,再到南楼生火炖煮药材。
小乐善只有一桩事——粘姐姐,像只小麻雀似的跟在姐姐身边当小跟班当腿部挂件,谁也哄不走,把乐爸周秋凤给愁得长唉短叹的叹个不停,乐善这么粘他姐,小乐乐长时间不在家的时候可怎么办哟。
乐韵一点也不愁,带着弟弟忙自己的事,弟弟很聪明很机灵,不会捣乱,她也乐意让他在旁观看如何炼药,当然,药鼎里的药材被煮沸,屋内温度上升,她将弟弟拎到客厅玩耍,给他制作好吃的小饼干和解暑汤,等弟弟睡着了再送回空间,自己再次抱出药鼎另起一炉。
因为中秋马上就到来,她没有正式炼药,只是先提炼部分药材,所以呢没有闭户不出,该吃饭时就吃饭,有时还能到园里地里转悠一圈。
两天时间一晁而过,转眼就到中秋节。
19年的中秋节值周五,放假一天,与周末连起来就有三天假期,上班族和学生族也可以好好的过个节。
王翠凤好不容易从戒毒所出来,在得到自由时自然要好好的慰劳自己,疯狂的在外头与不同的牌友鬼混,在周末儿子回家前才归家,等儿子去学校后又出去鬼混,疯玩了一个多星期,也总算将一年多没男朋友的寂寞心灵给填充实了不少,稍稍收敛些,隔三两日回一趟家。
中秋节快到了,她很想父母家去表现表现,姐姐们在局子里,弟弟也死了,这个时候若回去尽孝,他爸必定会重视她,可是她忌惮着谭炤星说过她敢拿他的钱填她父母侄女,他会断了她的经济来源,是以终究是没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跟谭唱反调。
中秋节当天公休一天,学生们于周四下午上完课即能回家,王晟轩周四傍晚下课后便离校,回到家发现家里乱七八糟的,还积有灰,默默的收拾好自己的房间卫生才睡。
去年中秋妈妈不在家,有爷爷奶奶在,家挺像个家,妈妈回来了,家里反而变得不像家了。
他也没办法,中秋节当天吃过早饭即打扫卫生,他还没收拾好,谭炤星给儿子送东西,进门看到儿子在擦家具灰尘,王翠凤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抱着一袋薯片当大爷,气得脸都黑了。
王翠凤没想到谭炤星在中秋节当天还会来,吃了一惊,差点扔掉薯片袋子,手忙脚乱的站起来,顺着谭的视线看过去,脸色极为不自然:“是……是轩轩自己要弄的。”
“你要是搞好了家里卫生,用得着轩轩回来做这些吗?”谭炤星气得想将女人掐死算了。
“谭叔叔,你别生气,我以后可能一个月才来回来一次,很少有机会做家务的。”王晟轩不愿见爸爸和妈妈因为自己的事吵架,说了一句,又默声不响的擦拭桌子和柜头上的灰。
谭炤星给儿子面子,没再说什么,让儿子到身边,将买给孩子的东西交给他自己保管,给过中秋节吃的闸蟹和几样海鲜放厨房,不想看王翠凤那副衰相,也没坐,直接走人。
王翠凤殷勤的将谭送出家,回头看海鲜,越看越不是滋味,那么多啊,提出去转手少说也能得一二千吧,可惜,儿子还要在家呆两天,等儿子去学校的时候也吃完了。
再想到谭留钱的被自己在麻将桌上输进了别人的腰包,若没谁支援钱,没本钱搓麻将了,越发的不痛快,闷闷的去客厅坐着当大爷。
王晟轩收起爸爸给自己带来的礼物,继续搞卫生,也不在意妈妈的态度,有什么好在意的呢,只要再忍几年,等上大学离开家就好了,几年时间忍忍就过去了。
乐韵并不知道自己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怎么过中秋,但,她知道渣妈从戒毒所里放出去了,那还是燕帅哥提前跟她商量后的结果,她渣妈那种货色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就算被关了禁闭,只要出去,不久后就会重蹈覆辙。
想要彻底的催毁一个人,不如先给与,想要让渣妈成为灰渣,莫过于先给她自由,再让别人动手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