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服的腰线收得极为陡峭,腰线以下简直全是大长腿。
这样身姿笔挺英武的男子就算不看脸,已经让人心跳不止了,偏偏他还有一张俊美到让人绝望的面庞。
好在这张俊美无俦的面庞常年肃穆森严,看人的时候总是给人不可名状的压力,还有那种“你们都是垃圾(顾念之语)”的漠视和淡然,所以敢于亲近他的人近乎是零。
他在军部直属特别行动司是出了名的高岭之花,可远观而不可近靠也。
霍绍恒看着玻璃窗外的深蓝夜色,吐出一口淡淡的烟圈,脑子里默默复述他等下要去议会上院大会议厅演说的演说词。
这时他的蓝牙耳机里突然传来一声铃响。
这个号码,是他的私人军用特密号码,迄今为止,他只对陈列说过,让他在顾念之发生什么万不得已的事情的时候才能打这个号码。
难道是顾念之出事了?
霍绍恒定了定神,将手中的烟扔到垃圾桶,淡淡地道:“说。”
耳机立即开启了军用专线,霍绍恒低沉醇厚的声音传到了线路另一边陈列的耳朵里。
陈列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叽里咕噜地将顾念之的事说了一遍。
霍绍恒斜飞入鬓的浓眉拧了起来,“媚药?这种破事你也给我打这个线路?给她解药不就行了?”他的声音低沉淡然,但陈列还是听出了他的不悦。
“你听我说,这不是一般的媚药,而是h3ab7!你知不知道?!我要有解药,我还找你干嘛?你听听念之的声音……”陈列恼火说道,将手机放到顾念之嘴边,对她说:“是霍少,你的监护人。”
顾念之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如同照进一阵阳光,她用尽全身力气,对着电话叫了一声“霍少……”然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顾念之这一声“霍少”,声音是极度柔靡娇软,像刚出生的小奶猫伸出肉肉的小厚垫,一下下拨弄掌心。
霍绍恒这么肃然克制的人,一向把顾念之当晚辈照看,又在这样庄严肃穆的场合里听见,还是忍不住头皮一麻。
情况不对。
霍绍恒马上问道:“她还能撑多久?”
陈列看了看已经在沙发扭来扭去开始脱衣裳的顾念之,头疼地道:“最多一晚上。到明天她可就惨了……你看她已经在脱衣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