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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爷子也哼了一声,“人家都说是儿子是自己的好,你倒好,连自己儿子不如别人女儿都说出来了。——我看,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
言下之意,就是周承宗这个儿子,也不如别人家的女儿,算是讽刺了周承宗一句。
周承宗见爹发怒了,不敢再辩,只是道:“人家是姑娘家,咱们自然要谦逊一些。何必有风使尽帆呢?”
周老爷子冷笑一声,端了茶,“你们走吧,我要去炼丹了。”
周承宗只好拱了拱手。
冯氏也福了一福。
周老夫人自始至终微笑着坐在一旁,不发一言。
……
吴国公府吴大姑娘的亲事刚刚结束,京城里渐渐起了一个流言。
刚开始的时候,只是在世家大族的仆役里流传着。
说是盛国公府的盛大姑娘,并非盛七爷亲生……
后来连世家大族的主子都晓得了。
大部分有担待知廉耻的人家都严禁下人再传这种无稽之谈,如有发现,打得打,卖得卖,禁得很快。
但是也有少数一些人家,不是早就看盛国公府不顺眼,就是别有企图,却有意放纵这种流言盛传。
到了九月的这一天,终于有人在宫里的太医坊堵住了盛七爷,问他:“盛国公,听说你家大姑娘并非你亲生,你可听说过此事?”
盛七爷一听这话,二话不说,抡起医箱就往那人脑袋上砸去。
那人本是文官,生得比盛七爷瘦小许多。
盛七爷虽然不是彪形大汉,但是他一直行医做药,手上还是有几把子力气。
这一医箱砸过去,那人顿时头破血流,一屁股坐到地上,用手捂住脑袋上的伤口,哎呦喂的叫了起来。
盛七爷指着那人的脑袋,恼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是砸你一下这么简单!——我要你的狗命!”
说盛思颜不是他亲生女儿,就是说王氏偷人,而且说他戴了绿帽子……
这种阴险毒辣的谣言,一黑就黑三个人,实在不知道是哪些黑了心肝烂肚肠的人想出来的!
那人一摸脑袋,发现手上全是血,又火辣辣地疼,也恼了,大叫道:“你夫人偷人养汉,给你生个野种,你打我做什么?”
是可忍孰不可忍!
盛七爷冲上去又踹了那人一脚,怒道:“你别以为我家人少好欺负!你们家里那些污糟事儿,别让我抖落出来!”
盛七爷虽然为人和善,但是并不是挨了打也不还手的人,再说他是太医院的院判,京城里世家大族的男男女女凡是够得上让太医院的太医治病的人,总会有些把柄落在太医们的手里。
“你说什么?我家有什么污糟事儿?!”那人从地上爬起来,见周围的人越围越多,恼羞成怒跟盛七爷对吼。
“这是你让我说的!你家儿媳妇刚刚生了儿子,恭喜你,那不是你孙子,是你小兄弟。还有,你自己在西门处养的外宅,最近身上起了脏病,我看你脸色发黑,吐出的气带着难闻的腥臭,你也被她过了脏病了。”盛七爷心里气得不行,尽拣刻薄的事情说。
周围围观的人都是刚刚下朝的官员,闻言哄堂大笑,都道:“刘堂官,可是恭喜了,孙子成了小兄弟,这可了不得呢!辈份连升三级啊!”
盛七爷说这人的儿媳妇生的儿子不是孙子,而是小兄弟,这里面隐藏的后宅阴私可不是一般的深。
那人被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都忘了反驳。
因为盛七爷连他外宅最近得的病都知道,别的事大概也八九不离十,一时顾不得反驳,灰溜溜爬起来,一溜烟地往自己家里去了。
盛七爷背上医箱,冲那人的背影“呸”了一声,才气哼哼回了盛国公府。
王氏这些天一直心神不宁,像是有心事的样子。
盛七爷十分信任她,晚上回了里屋,便对王氏抱怨,“真是的,这些人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说思颜不是我女儿!哼,想抹黑你,离间我们夫妻,没那么容易!”
王氏听了盛七爷的话,只觉得耳朵嗡地一声,整个人眼前一黑,居然软软地倒在地上。
盛七爷吓了一跳,忙把王氏扶起来,诧异问道:“你这是怎么啦?我知道那些人是胡说八道,你别气坏了身子!”
王氏有身孕在身,本来情绪就比以前没有怀孕的时候波动要大,又是关系到她最在乎的一件隐秘往事,一时乱了分寸。
她睁开眼,泪眼淋漓地看着盛七爷关切的面容,终于不忍心再骗他,向他袒露了实情。
“阿七,这件事,并不完全是空穴来风,无中生有……”王氏的面容十分凄凉。
王氏叫他“阿七”,那还是那些年他们在鹰愁涧时候的称呼。
盛七爷呆滞了一瞬,便醒过神,摇头道:“素光,你不用说了。我自然是信你的。我走的时候,你已经怀胎五个月了,算算思颜的年纪,应该正是那个孩子。她不可能是别人的种。”
他根本不信谣言说的,王氏曾经对他不忠,跟别人生了孩子。——当年的事,他还是知道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