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易尔总经理运到上海的顶级垃圾,“戴维斯无后坐力炮”的改良版,沉重的75mm合金炮管子一米来长,看上去十分别扭,那奇形怪状的两半截式炮弹就更不必说了,真是让人怀疑这东西的可用性。
朱斌拍着厚实的炮管嘿嘿笑道:“别看这玩意丑,今晚能不能的手就看它发威了你们不会想真的钻进日军陆战队司令部去当孙悟空吧?那是找死啊我们近距离给他们来顿大的就不错了”
其实就是这么回事,朱斌倒是想来个中心开花来着,可不能指望这些低级装备,除非他开着太空机动装甲来平趟……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此外,还多了一个一米五高的厚重合金大盾,几个人瞪着眼不知道这东西干吗用的,朱斌解释:“万一给日军发现了我们的行迹发起攻击,这玩意能挡挡机枪和手榴弹什么的,小心使得万年船。”
凌晨…半,八字桥方向的交火声渐渐稀落,双方貌似都耗尽了第一波的锐气,弹药补给也不是那么及时,就在现有的战场对峙形势下暂缓攻势,特别是120旅铁了心要守住阵地的情况下,日军兵员有限的陆战队空自暴怒,没有空军支援,没有中型战车帮忙,他们突破不了加持了义勇军十挺重机枪的封锁线。
朱斌四个人各自扛着装备弹药悄默声的摸出老窝,顺着昏暗的街道朝西南向摸到舟山路,就见不断有日军运兵车从满铁码头方向开来,通晓日语的王恸山出去招手顺利拦下一辆落在最后的货车,日军司机万万想不到居然有人这么大胆冒充他们的人下黑手,就在放缓速度的短短几秒钟内,被突然窜出来的几个人三两下收拾掉。
四个人开着车慢腾腾的沿着天同路转狄思威路开到日本女校的东北面拐入靶场旁边,钻进被对面十九路军炮火炸得七零八落的楼房,借着升腾的火光可以清楚的看到,前面一条线上日军陆战队几个驻地内,大量正在忙碌的身影,四周不时有帮着月经带吆吆喝喝前去帮忙的日本在乡兵。
“干吧”朱斌完全没有紧张的觉悟,将周围住着的几万日本人视若无物一般,四个人有条不紊的将武器弹药从车上卸下来,爬上炸飞了顶子的楼房顶部,架起“戴维斯无后坐力炮”,朱斌将一个个足有十斤重的炸药包排列开,鲁智达扛着心爱的1917风冷重机枪架设在一角对准前下方,余报国和王恸山两人操作炮,在朱斌提着大狙远远的朝三百米外灯火闪耀的陆战队司令部“轰”一枪打翻一门设在院内的迫击炮后,猛地拉动炮闩
“嗵”一声闷响,怪模怪样的炮筒子后面喷出一截铅油配重体,枣核型的细长炮弹“嗖”的窜出,画个圆弧眨眼间飞到三百米外,一头扎进日军陆战队司令部二楼窗户内,轰隆炸开
值守在此的日军是上海陆战队指挥官植松炼磨少将正埋着头趴在地图上,研究如何凭捉襟见肘的兵力攻破防御报了血仇,冷不防头顶上一声巨大爆炸传来,楼板应声炸开一个大窟窿,无数的水泥碎片当场砸的他头破血流,差一点当场赴了九段坂
“八嘎怎么回事?哪里来的炮弹?”
植松炼磨差点气歪了鼻子他这指挥部正建在一楼的中心位置,无论对面炮火怎么犀利都不可能炸到的,这一次炮击从哪里来的?
没人能回答的了他,旁边的卫兵不顾一切的拖着他往地下室躲避,被他分离的抖开,正在拉扯之间,“轰隆”又是一发炮弹命中隔壁的楼上房间,巨大的气浪摧垮了间隔的墙壁,滚滚烟尘霎时间将指挥室塞满,凄厉的警报声随即响彻夜空
:第四更达成兄弟今天下新书榜了,需要大家更多的支持,有票子都投过来吧看过的顺手收藏了谢谢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