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陈鹿兵这边答应了,苏梅立刻出门约见了曹海涛,把调停的事情又向曹海涛说了一遍,曹海涛当然不同意,他如果和陈鹿兵坐下来谈事,那他成什么了?陈鹿兵一次一次让他受辱,他怎么可能和这种人坐下来谈判呢?
“干妈,我和陈鹿兵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再说了我们两个也不可能谈得成,不管是我还是他,都恨不得把对方弄死,能坐下来谈判,那才奇了怪呢。”曹海涛立刻回绝了苏梅的建议。
“我这也是为你好,你知道陈鹿兵是谁吗?他是秦务农的干儿子,秦务农是谁就不用我说了吧,这个人虽然坐牢了,但是在外面还有不少亲朋故旧,在官场上还有不少关系,我知道这些关系你看不上眼,但是他要想坏你的事儿、坏你爸的事儿那是轻而易举的,所以这种人是小人,我们不能得罪他们,现在有这个机会,我帮你们调停一下,以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他过他的过独木桥,这样不好吗?”
苏梅可谓是苦口婆心。
如果苏梅不做生意,她非常适合当一个媒婆,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也难怪人家把生意做得这么大。
苏梅说了那么多,曹海涛都没有放在心里,但是她后面这句话曹海涛确实记在心里了。
事实情况就是如此,有些人可能不能帮你成就好事,但是想坏你的事往往就是一句话。
曹海涛本人倒是不怕那些,因为商场和官场毕竟还不是一个系统,但是他的父亲还在官场上,秦务农的那些亲朋故旧可不是一般人,所以曹海涛不能不有所顾忌。
“你要是觉得我说的对就到天州宴去,时间是晚上八点,你如果不想去也就算了,陈鹿兵那里我帮你去说和,让他以后不找你麻烦就是了。”苏梅见曹海涛迟迟不点头,也失去了耐心,最后说道。
“干妈,你的好心我都记着呢,我去,听你的,我去见见他,谈的成就谈,谈不成就是吃顿饭嘛。”曹海涛非常大度的说道。
“这就对了嘛,我和你妈是多年的闺蜜,你还是我的干儿子,你说我能坑你吗?这件事我完全可以当不知道,我和陈鹿兵也是朋友,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想帮你一把……”
苏梅也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在曹海涛答应去了之后,又借机把曹海涛敲打了一顿。
苏梅话里话外的意思非常明显,那就是这次调停我是为了你们好,更是为了你好,你小子最好给我消停点,别有事没事的给我出难题,如果真是那样老娘就不管了,你们接着斗,反正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损失。
“干妈,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种不懂规矩的人,实在是因为这小子处处和我作对,他做的那些事情,干妈,任何一个男人都难咽下去这口气,他就是明摆着欺负我,在我头上拉屎,你说我能咽下这口气吗?”曹海涛倍感委屈的说道。
“我知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清楚,但是话又说回来,你说这些事儿都怨陈鹿兵一个人吗?你那个老婆是什么样的人你就没想过吗,几年前的那个案子我和陈鹿兵交流过,他也告诉我了实话,你想听吗?”苏梅非常严肃地问道。
曹海涛当然知道苏梅想说什么,于是摆摆手说道:“那些事都过去了,我现在也不想提了,干妈,你先去忙吧,晚上八点我准时到,但是我去不是给他面子,是看在您老的面子上。”
“我知道,我知道,好孩子,那就这样了,我在天州宴等你,晚上不见不散,你放心,有我在差不了事儿。”苏梅非常高兴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