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摆了摆手,说:“那倒不用,你表哥在西郊,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一时半会儿的,你以为仨豹子那揍性的敢去西郊找你哥吗?”
我心想,也对,仨豹子今天就是穷凶极恶了,其实,他心底还是怕表哥他们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句话来形容仨豹子再恰当不过了。
“你说的那个齐狗,每天晚上就在东大街路口那拉人吗?”四辈儿问我。
我想了想,说:“这个,不确定,我也就是那天碰巧在那遇到他了。他今天还在不在那,我就不敢保证了。”
“嗯,也就是那天姓齐的那个把你拉回家,才知道你大概住在哪儿的。而且,你说的,他那天晚上和你说了些龙友的事情,龙友的事儿,这事儿狗燕儿都没给你说过吧?”杨明问我。
我说:“是啊,那天齐狗跟我说的时候,我还觉得这人真不错,没有藏着掖着的,有什么,说什么,现在想起来,那就是嘴上没把门的啊。”
杨明点了点头,说:“我回头问问庆伟,看那个姓齐的还给龙友开车么。”
就在我们说话的功夫,我就看到刚才在小胡同的那几个小子,就站在校门口小卖部前,瞅着我们这边在说些什么。
我捅了捅身边的杨明:“你瞄一下,他们应该是在看咱这边儿吧。”
杨明听后,抽了口烟,装作不在意的向外看了一眼,他先把头扭向校门口,接着就把目光瞥到了那几个小子的身上。
随后,他回过头来,对我说:“就是看的咱这儿,麻痹的,他们看意思是有心气儿啊。”
我们几个都把烟头扔了,一起出了小胡同,向着那几个人走过去了。
那帮人起初没发现我们是冲他们去的,当我们快走到小卖部跟前的时候,那边其中的一个小子就推了一下在他旁边的一个。
随后,他们就都瞅着我们。
毛毛先开了口,指着他们几个就骂:“看嘛看,给你眼珠子扣下来,信吗!”
那边的一个小子就说:“操,看你啦!”
“跟我们操是,是吗!”
这时候,四辈儿说着话,就蹿了出去,一只拳头前伸,后脚后勾,就这么直直地朝那小子打了过去。动作真的是非常漂亮。
四辈儿的动作真的是特别快,那小子没来及躲,就被四辈儿这一拳头捣在脸上了。
后来,我还问四辈儿,他这招是什么,打出来还挺好看的。
四辈儿就告诉我,是泰拳。
我心说,得了吧,泰拳我又不是没见过,多怎有这样的动作啊。
我感觉,这招就是四辈儿临时发挥的,他学的东西其实挺杂的。我记得他除了从小就练的摔跤,还学过些日子通臂拳,那时候,我就看到四辈儿就在大院儿里用胳膊正反反复地靠一棵碗口大的树。
我还问他,你靠树干嘛,不疼啊。
四辈儿还教育我说,你不懂,这叫操桩,练通臂拳的都得操桩,这叫基本功,练武不练功,到头一场空。
结果,我没看他靠了几天就不靠了,仍旧拿着条皮带在那抻了。(属于练摔跤的基本功之一)
那小子被四辈儿一拳捣得向侧面捣了几步。
接着,旁边的那几人就都上手了。
我们这帮人全都蹿了过去,和他们扭打在一起。
这时候,我们多少人,是十一个,他们只有六个人,我们人数基本上是他们的差点儿一倍了。
再加上绝对的武力支撑,四辈儿,打架不要命的大宝贝儿,手黑的毛毛,人高马大的魏坤。
不说别的,我感觉就这几个人就能办挺他们几个了。再加上我们其他的人,包括我,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了。打他们几个那就是分分钟的事儿。不光这个,我们能打得了,旁边的那些学生就是看热闹,我们要真不行,那一准儿呼啦就上来一帮跟着上手的。三中的人就是这么心齐,对付外面的人就没手软过。
我还是使用我最拿手的抓头发,不过,对方的几个看样子也不是废柴,打架也都挺有路数的。
结果,我的第一抓没有抓上,还挨了一个侧踹。
这时候,四辈儿一个过肩摔已经把一个小子摔倒在地了。
那帮人一看,就都躲着四辈儿,都不和他硬来。不过,剩下的人就好对付了?no!
感觉都没用一分钟,这几个小子就都被我们办挺了。
我们这一打,还引来了那个小卖部的老板出来看热闹。
老板一边看,嘴里还说:“哎呦,**,咱三中不出别的,光你妈出玩闹了。”
虽然这次我没怎么挨上打人,整场的发挥,几乎就是四辈儿的个人秀了。
我感觉四辈儿又厉害了不少,对付三四个打架还有点儿经验的人,那是一点儿不成问题。
我过去照着一个躺在地上的小子的脑袋就是几脚。
一边踹着,我嘴里也没闲着,就是反复一个字:“操,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