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翘经过了两天的吃药与卧床休息,感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所以现在,她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庄严而优雅的大学校园里。
就在她走进教室之前那一刻,心里还在想着那个人——旭日放歌。因为昨晚霸唱家族捣乱的事情,令提前退出k歌房的翘翘一直都为心上人担心。
不过,因为她要在晚上8点以后才能够使用“白莲花”这个小号与旭日放歌联系,所以她只能整整一天都把心思更多地放在学习上,让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静静地流走。
而旭日放歌的生活,却比翘翘轻松惬意多了。因为昨夜熬得太晚,他今天一直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床。
洗漱完毕后,他猛然想起了昨晚和高丫丫的约定——中午要带着老张头去骨头庄餐厅喝酒。
于是他很快联系上了老张头,约好中午12点在骨头庄餐厅门口会合。
一段时间后,当旭日放歌与老张头一起畅聊着进入骨头庄餐厅的大门时,他们却谁也没有注意到,就在餐厅大门口旁,斜停着一辆送货用的电动三轮车,车厢尾端的护板上,用红油漆刷描着几个字——吴大郎烧饼。
旭日放歌和老张头刚一进得餐厅的大门,站在柜台里翘首以待的高丫丫就喜笑颜开地迎了出来,引领着他们绕过前面宽敞的的散座区,大家寒暄着来到餐厅最里边的一间“古香阁”包间儿前。
旭日放歌没有想到,高丫丫早就为他们预留好了这间古香古色的小包间。这个包间虽然面积不大,但是房间正中的六人餐桌却是由边缘雕镂着精致图案的红木制成,同样材质的红木靠背椅成套搭配摆放着,颇显档次。
三人分别隔开一把椅子落座,显得非常宽敞。
老张头刚一坐下,就赶紧问高丫丫道:“高姑娘,这个包间不单收费吧?”
高丫丫有意无意地斜瞟了一眼坐在自己侧面的旭日放歌,同时微笑着回答老张头:“您老放心吧,别说咱们骨头庄的包间没有最低消费,就算是有也不收你们的。谁让你们都是我的朋友呀。”
老张头听高丫丫这样一说,直乐得合不拢嘴。
旭日放歌却在旁边对高丫丫道:“高丫丫妹妹,你先把昨天说的那瓶20年的‘老龙口陈酿头曲’拿来,让我一辨真伪好不好?”
只见高丫丫胸有成竹地一笑,目光象是不经意地扫过旭日放歌的脸庞,停留在老张头那张笑容可掬的脸上。她开口说:“我今天一早就到餐厅的地下酒窖里把这瓶酒给你们找出来了。”
说完,她站起身,走到靠近墙边儿的收纳柜前,打开精致的红木柜门,从里面取出一个一斤容量的泥制小酒坛。单从这包装上看,就透着年代感。
旭日放歌双目迥然一亮,他望着高丫丫手中的小酒坛掩饰不住喜悦地点了点头。
转眼之间,高丫丫已经将这小酒坛摆在了圆桌的中间。
老张头挑起拇指赞道:“稀罕货,果然是稀罕货,我得有十多年没见过这种包装的白酒了!”
旭日放歌则伸手拿起酒坛凑到眼前,上下左右一阵仔细端详,然后放下手里的酒坛,面带微笑抬头望着高丫丫说道:“高丫丫妹妹,这果然是20年的老龙口陈酿头曲,真有你的!”
高丫丫那难于捉摸的目光从旭日放歌脸上一触而闪,落在那个小酒坛上。只听她娓娓地说道:“这不算什么了,这种酒我家餐厅的地下酒窖里原本存了不少呢。不过,我哥最近总是拿出来招待他的生意朋友,现在剩下大概也就两、三瓶了。”
“那……这坛老酒你得收我们多少钱啊?”老张头有些心情忐忑地问道。
“你们喝,我就按市场价再打五折,一毛都不多收,”高丫丫飒爽一笑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老张头刚想问什么条件,只听旭日放歌哈哈一笑在旁边说道:“你的条件就是,喝酒得算你一份,对不对?”
高丫丫禁不住抬起素手,掩着嘴扑哧一笑道:“你猜对了,奖励多喝一杯。”她一边说着,心中暗自称赞旭日放歌的善解人意。
就在这时,只听旭日放歌爽朗地说道:“算你一份是必须的,不过,酒你得管够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