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胜劣汰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融入社会越深,越是能够感受到规则的残酷性,哪怕用道德,用法律,都不能避开这样的自然法则。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老观念改变了,门当户对的思想也淡薄了许多,可是趋利的本性没法打破。
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房子的事情和期望的爱情失之交臂,最后只能退而其次,降低自己的要求。
从某方面讲,这是被淘汰的一类人。
苦苦挣扎,却还只是活着,而不是生活。
“有人到奶茶店问了,兼职招不招?”早上起来的时候,胡娟问苏醒。
“是学生?”苏醒问道。
“是学生,挺漂亮的一个女娃,听她说她还是高一的学生。我才将招人的信息贴到门口,她就进来问。上课的时间肯定是不能过来了,只能早自习的时候来帮十几分钟的忙,中午的时候帮一个多小时,晚上没课的时候再过来帮下。”胡娟说,“我没有马上答应,你看是什么意思,要还是不要?”
“就只有她一个人过来店里问,没有其他人吗?”苏醒说。
“还有两个人过来也问过,但是都四五十岁,我直接给回了”胡娟说,“你不是说卖珍珠奶茶要年轻的才行吗?”
“是要年轻一些的。”苏醒点头,“那就跟来的这个女生说一下,让她先在店里干着,奶茶店里比较忙的时候也就中午和晚上,其他的时间蔡尚一个人忙得过来。早自习到第一节课的那段时间太短了,就不要来了。”
“我跟你这个女娃说了,让她今天中午的时候过来一下,成不CD给她一个回信。到时候是你跟她说,还是怎么样?”胡娟说。
“你跟她说吧。”苏醒说。
“没问题,我跟她说就我跟她说。”胡娟点头,“工资怎么给?”
“两百块钱一个月。”苏醒想了下。
“这个价钱会不会太低了一些,这个女娃家里应该是很困难才会过来找兼职做,我在学校外面待了这么久,还没有见几个女娃出来主动找事做的。”胡娟说。
“不低了,一天就两三个小时,这也是看她是学生才给两百块钱,要是换是旁的人,一百五块钱差不多就够了。”苏醒拿了两百块钱给胡娟,“一个星期一个星期的她钱吧,不按月付了,一个星期给她五十块钱。”
“我身上有钱,等到时候发工资的时候,你再将钱一起给我就行了。”胡娟说,“好了,你快去上课吧,我也该去买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