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老头脸上的笑意瞬间没有了,他虽然很有实力,可毕竟不是商人,家人中也没有做生意的,来钱的渠道实在是少!
赖二狗见他为为难,说道:“还有一种办法,就是让这小子,多陪我练一下!让我踢上十脚八脚,就可以了!”
“这!”
吕老头为难,踢两脚,他的乖孙子已经受不了了,踢十脚,还不被踢死!
王雅喊道:“赖二狗,你别胡闹!”
“没有胡闹,愿不愿意?不愿意,我可走了。我没有时间和你们耗着玩!”
吕占奎大喊一声。
“好!我让你踢!”
赖二狗见他站在面前,笑着说道:“你这样站着,就是让我踢一百脚,也不算,你要用刚才的步伐和我对打,直到我满意才行!”
吕占奎似乎明白了赖二狗的意思,知道他想看他的步法。 吕占军暗自冷笑,这种步法,他练了七八年才摸到了一点门道,赖二狗想偷师,痴心妄想。
赖二狗和吕占奎对练了几遍,对吕占军的步伐有了一定的了解后,一脚把他踹飞后,淡淡地说:“行了!”
吕占奎爬起来,痛苦不堪地说:“那可以给我弟弟看病了吧?”
“可以是可以,不过,先让我处理一件小事。”
赖二狗说着向站在吕老头旁边的刘立冬走去。
刘立冬吓得不断地后退。
“误会,赖神医,咱们之间有误会!”
“没误会,你违背了你的诺言,我来帮你实现!”
赖二狗上前一步,抬手一巴掌把刘立冬扇了出去,打得他口吐鲜血,牙齿都掉了两颗。
“赖,赖神医饶命!”
赖二狗再也不看他一眼,冷冷地说:“饶你了!希望你的命能长一点!”
刘立冬如蒙大赦,可他并不知道,他将来的日子,都要生活在噩梦中。
赖二狗和吕老头几人,回到了门诊,见到了吕占军。
此时的吕占军很惨,身上手术伤口十分狰狞,根本没有愈合的迹象,看起来血肉模糊,护士怕他的骨头莫名其妙地碎裂,帮他垫上了卫生被。
因为怕他太瓷性,根本不敢给清洗,只是用酒精擦了擦。
吕占军看到赖二狗,眼中充满恐惧,哦哦地说不出话来。
吕老头见状,骂道:“混小子,赖神医原谅你了,他是给你看病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惹事!”
赖二狗看了一眼,微微皱眉。
吕老头紧张的问道:“小兄弟,有救过吗?”
“有是有,不过,要受点苦了,需要在床上躺上一个星期!他的骨头多处骨折,有几处因为接骨接的很糟糕,必须重新归位!”
赖二狗说完,掏出皮匣子,看了一眼皮匣子里所剩无几的银针,取出了两根。赖二狗把皮匣子递给被自己打的鼻青脸肿的吕占奎说道:“去给我买套银针,108针就成!”
吕占奎被赖二狗打得没脾气,麻溜地出了房间。
赖二狗扭头看着被包着得严严实实的吕占军,眼眸如水,伸手向吕占军按去。
众人大气不敢喘,死死地盯着赖二狗。
赖二狗的手臂,刚接触吕占军的身子,便咔嚓一声响起,似乎是骨头碎裂的声音,紧接着吕占军啊地一声,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
赖二狗没有理会,手臂平缓按过,吕正军的身子,发出如同车子撵在冰渣上的声音,他惨叫两声后,便昏了过去。
吕老头死死地握着拳头,没有说话。
他似乎更相信赖二狗。
赖二狗平静地按了一遍,手臂快了起来,只见光影一闪,留下了一道残影,拽起吕正军,一掌拍在了他的背后。
噗!
吕正军一口黑血吐了出去。
赖二狗夹着银针的手掌,微微一震,银光一闪,本来两根银针,瞬间变成了满天一片,向吕正军蜂拥射去,紧接着赖二狗的手掌动了几下。
那些银针纷纷消失,只留赖二狗手上的两根,似乎从来没有离开一般。
众人目瞪口呆。
尽管王雅曾经见过赖二狗射针,可是,此次近距离的观看,依旧震得她久久不能释怀,她想不到世间还有如此绝技!
见多识广的吕老头,也是瞠目结舌,他突然有种,见到此种绝技,这辈子没有白活的感觉。
吕老头见赖二狗神情变得随意起来,知道赖二狗已经完成了,急忙给赖二狗深深地鞠了一躬,激动地说道:“赖神医,您以后就是我们吕家永远的恩人!但凡您一句话,我们吕家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吕老头的表现吓坏了王雅。
一个老将军竟然对赖二狗行了如此大的礼,而且还用敬称您。这怎么可能!就算是救了他孙子吕正军,也不能如此啊!
赖二狗也吓了一跳。
他再怎么放荡不羁,再怎么随心所欲,他一直秉承着别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的理念,再说,这个吕老头一直还算不错的!并不嚣张跋扈,又这么大的年龄了,让他给自己行礼,实在不该!
赖二狗急忙扶住。
“老人家,别这样,我受不起。我这人平时胡闹了一些,你不要在意。”
“好好好!不在意,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这样,你今天到我家里去做客。我要好好感谢你!”
嗯?
这个吕老头啥意思,似乎要和自己拉关系?
赖二狗笑着说道:“老人家,我今天实在不行。我还要去找人!”
“找人?这好办!我让小奎带一队兵帮你找!只要在这海宁市,就是掘地三尺,也能帮你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