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未婚独居,父母已经移民枫叶国,在广厦有三套房子……”方醉筠说着话,给任侠发去几条微信:“我把三套房子的地址给你,平常刘政敏住在市中心的大平层,不忙的时候会去市郊一栋别墅,另外还有一套普通房子闲置。重点是这套别墅,我听说是刘政敏的一个据点,他的关系网和小弟平常在那里开会。刘政敏只要去那栋别墅,或者纯粹就是为休息几天,或者可能是策划什么事。”
任侠看了眼微信:“知道了。”
“如果你要对付这个人的话,无论如何要多加小心……”方醉筠是个非常精明的女人,没问任侠和刘政敏到底有什么恩怨:“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刘政敏那边不需要,还有一个人,你帮我调查一下……”任侠叫过侍者,要了一张白纸和一支笔,然后在白纸上勾勒起了人像草图。
任侠描绘的正是那个在塞纳河边给自己下毒的女人,任侠过去没见过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更是无从调查真实身份。
那个女人虽然是华夏人,但当时出现在法兰西,也不知道到底是华夏公民还是海外华人。有可能她常年住在国外根本不回国,也有可能常年住在国内却不在广厦,毕竟华夏国家太大了,人口又这么多,就算这个女人在华夏,想要找到也是大海捞针。
更不用说,任侠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和任何具体信息,连一张照片都没有,靠着一张人像草图想把人找到,可能性无限趋于零。
然而,当下任侠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也就只有司马当成活马医,寄希望于方醉筠能帮上忙。
任侠只是想要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先找准目标,再徐图之,如果复仇,现阶段能力肯定不够。
杀掉一个生理意义上的人,无论是什么人,理论上来说,都可以做到。即令米国总统安保如此严格,先后也有两个被谋杀,遇刺而未死的还有几个。真正重要的在于,杀掉一个人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是不是你能够承受的。例如说,有一个你非常想杀的人正在面前,而且此时你有足够机会杀掉他,但只要这个人死了,你全家都得粉身碎骨,正常人仍然不敢下手。谋杀M国总统的两个刺客,事后证明都有精神疾病,当然他们也可能只是被推出来的替罪羊。
如果血龙死了,手下必然为之复仇,这也是为什么血龙如此托大,一个人在塞纳河边闲逛。有谁如果杀了血龙,就必须要有足够的把握,把血龙的势力彻底击溃。
这个女人能布下这样一个局鸩杀血龙,而且不担心任何后果,即令势力不能跟血龙比肩,但也不会逊色太多。
一边勾勒草图,任侠一边心想:“我的那些兄弟和手下,大概被杀得七零八落了吧……”
任侠既然能够记住汉都拿的电话,当然也记着很多手下的联系方式,任侠大可以把电话直接打过去,但实在没办法解释自己的身份。搞不好,手下怀疑自己才是凶手,反而对自己起了杀心。
正因为任侠没办法联系,不知道手下近况如何。
很快的,任侠画好草图展示给方醉筠,方醉筠立即愣住了:“你画的……这是一只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