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侠很认真的问:“你被大师开光过吗?”
“当然没有了。”林以柔一个劲摇头:“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还是第一次知道,竟有这样的事儿。”
“那你想被开光吗?”
“我有病呀!”林以柔一蹦三尺高:“我连男朋友都没有,去跟一个秃驴鬼混?”
林以柔话音刚落,楼梯传来一阵脚步声,那个李太太的声音随之传来:“大师,您小心点,楼梯有点滑。”
随后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好,好。你有心了。”
这个男人的声音一点都不陌生,正是先前在冠海山遇到的格桑仁波切。
任侠立即带上帽子,把帽檐压得低低的,让别人看不到自己的脸,然后低声告诉林以柔:“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管我,就当我不存在。”
林以柔不知道任侠要干什么,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哦。”
在几个中年女性的搀扶之下,一个胖大和尚从楼梯上缓步下来,任侠偷偷望了一眼,还真就是格桑仁波切。
正是这位格桑仁波切,前几天还是穿着红色僧裙来自青藏高原的活佛,今天穿着一身黄色僧衣变成来自五台山的高僧。密宗变成了禅宗,格桑仁波切变成了格桑禅师,反正格桑有鲜花的意思,不管法号到底是什么,这一位都是花和尚。
任侠站在旁边,垂手肃立,低着头,也不说话。
格桑仁波切,当然这会儿应该叫格桑禅师,下楼之后一眼就看见了任侠,微微有些不悦:“怎么多了个男人?”
“是这样的,这一位是小柔的司机,等着接小柔上完灵修课。”李太太急忙回答道:“因为在外面实在无聊,所以小柔就让他进来等,正好也可以听一下大师您的开示。”
“哦。”格桑禅师信以为真,也就没多问什么,只是道:“大家准备一下,今天的灵修课开始了。”
灵修课内容并不复杂,客厅中间有一块面积很大的空地,这些女性在空地上摆上蒲团,然后在上面盘膝而坐,格桑禅师则坐在这些女性的正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