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怀瑾淫森森的说:“我看你是昨天没来够。”
看他是动真格的,南瑜哪里敢再胡闹。
要在这里来昨天厨房里的那么一场,她还要不要活了。外面律师助理公证员站了一堆,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这会儿也不敢笑他了,老老实实的求饶,“你别闹,今天不是还有正事。你这么一闹,今天可就什么都干不成了。”
“怎么干不成?先把这件事干彻底了再说。”
比逼急了汤总,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南瑜欲哭无泪啊。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竟然敢调侃他。
眼看着事态发展就要不可收拾,幸好何修仁来了。
……..
何修仁进到汤怀瑾的办公室就说:“今天怎么那么热闹。外面站了那么多人。”
汤怀瑾慵懒的坐在自己的大班椅上,有些提不起精神。废话,箭在弦上,被生生的忍下来,他能舒服了才怪。
南瑜坐的离他很远。怕他会狼变。
何修仁倒是没发现什么不同,汤怀瑾平时就话少。何修仁根本不知道汤怀瑾跟南瑜在一起时的嘴脸,不然他恐怕在就笑话上了。
平时端的高岭之花的样子,高冷的好似谁都入不得眼儿。怎么背地里会是个.......咳咳,不说也罢。
“你来什么事?”汤怀瑾问的直接。
何修仁气不打一处来。“你说我来干什么,还不是为了看你。你昨晚出来的太迟,我想着留时间给你陪陪老婆孩子,可不就今儿早上才来。”要说何修仁这个朋友,对汤怀瑾也真是没得说。
时时处处都关心着。
何修仁看了眼南瑜。觉得也没什么好顾虑的直接就问汤怀瑾,“你进去见国际刑警的人了吗?”
这个话,南瑜是不知道的。
汤怀瑾那人是个彻底的锯嘴葫芦,南瑜就是问,他也不会说。
听到何修仁问。南瑜立刻就耳朵竖起来,虽然不知道这件事跟她有什么瓜葛,但是还是想要多知道一些关于他的事。
汤怀瑾倒也没想瞒着谁,不跟南瑜说是觉得没必要。
现在何修仁问,他就如实的答:“他们想让我做线人。”
何修仁呸了一口,“想得倒是美。自己破不了案,就给你身上泼脏水,你帮他们才怪。”
汤怀瑾到这时才缓过劲儿,身体坐直了。
他的仪态从来很好,腰背成一线。非常有姿态。
何修仁又说:“你这案子,律师怎么说?”
汤怀瑾皱着眉,扭头看了眼南瑜。
南瑜站起身,气叉叉的说:“你什么都跟何医生说,怎么到了我这就不能听了!”
南瑜绝对相信。要是此时此刻她不站在这,而是在别的什么地方,汤怀瑾一定跟何修仁据实以告。
他就是不想告诉她。
唯她而已。
气人不气人!
何修仁哈哈笑,“你这是跟我吃上醋了?也难怪,你找这么个大冰山,周围连母蚊子都能冻死,不跟我吃醋,就没醋吃了。”
南瑜翻了白眼儿,谁跟何修仁吃醋,她就是生气汤怀瑾这样区别待遇。
“我告诉你,你不跟我说,也行。到时候我抱着孩子跑了,你别怪我!”
“你敢!”汤怀瑾暴吓。
别的什么都好说,她要带孩子走,那是绝对不成的。
站起身将她抓住,汤怀瑾气的直训,“不跟你说还不是怕你担心,你怎么搞不清楚好坏的!”
南瑜撇嘴。
一副坚持到底的样子。
何修仁看好戏的表情,唯恐世界不乱的说:“你就跟她说说能怎么,她敢跑,我先帮你打断了她的腿!”
南瑜跟汤怀瑾同时瞪过去。
何修仁举手,“行行行好好好,你们是心连心的一家人行了吧!真是.......暧暧,你还没跟我说,律师到底怎么说的?”
南瑜又扭头盯着汤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