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显得有些无措。
李长博和付拾一都没有言语,静静等着阿满再开口。
阿满摇头,没有承认:“我没有……”
“你若是不恨他们,又怎么会面对他们的死亡而无动于衷?甚至暗自欢喜?”到了这个地步,李长博的言辞越来越犀利。
阿满支支吾吾不出来,好半晌才道:“他们不仅对我动手动脚,还想等我生孩子后卖掉——”
李长博看了付拾一一眼,忽道:“请付小娘子代为检查。”
付拾一一口血差点喷出来——这转弯转太快了。
而且这种事情吧……付拾一给死人做过很多次,还真没给活人做过。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也算是一种检查手段。
只是,就算那一层膜没了,也不一定就能证明什么。
付拾一伸手将李长博拉到了一边,轻声道明这种情况:“李县令,虽说民间传闻女子的贞洁都可以通过落红来检验,但是事实上这个是不能作为证据的。我们很早就发现,妇人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有落红的。有些人,甚至可能天生就不会有。有的呢,太过脆弱,稍微动作大一点,甚至骑马跑步,都会没了——”
付拾一自己原本还很坦荡。
但是李长博很快就涨红了脸,红得还要滴血一样——
最后搞得付拾一也有点儿忍不住脸上不好意思起来:和一个如此帅气的男神讨论这种事情,好像是有点怪怪的……
李长博嘴唇微动,只说出一句:“只需走个过程。她若没有撒谎,必定慌张。”
付拾一伸出大拇指,给了李长博一个大拇哥:断案如神李县令,很懂得击垮心理防线嘛。这种办法,虽不能作为证据,但是可以帮助断案。
付拾一咳嗽一声,故作一本正经的看向了阿满:“那你跟我进屋去吧。”
阿满用力摇头,本能抗拒。
李长博沉声拿出官威:“阿满,这是官府查案,你必须配合。”
阿满被付拾一拉进了屋子。
付拾一只面对着阿满,自然也就平静下来,恢复了一个法医该有的冷静和专业。
付拾一将手洗干净,然后对阿满道:“脱掉下身衣裳,腿分开。我只是看一看,不会痛的。”
阿满满面屈辱,死死咬着嘴唇。
付拾一轻叹一声:“自己配合一点,不用疼。不然你真不配合,到时候官府强制检查,就会找人按着你。只要你是真的被曾勤寿夫妻二人欺辱,对闵大夫的量刑也有好处。”
阿满眼前一亮,随后竟就肯配合了。
阿满脱掉了衣衫。
付拾一还没开始检查该检查的部位,就先看到了好几条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