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和五号眯着眼睛看着对方，对方漆黑的眸子也在盯着两人，隐隐流转光泽，咧开唇角，尖锐的牙齿露出来。

是一头…老虎。

老虎的眼睛是黑色？之前…她看见的那头狼…眸子也是黑色吧。

什么原因？凌夜出神了两秒就回过神来。和五号相视一眼，眼神交流，最终还是动手！

“速战速决。”

“好。”

两人一起行动。

老虎龇牙咧嘴对着两人扑过来，五号体能明显比凌夜好了太多，轻盈躲开的同时，手中遮住半边面颊的圆扇落在老虎背上。

“嗞啦”一声，老虎背上出现一道红痕，鲜红顺着它的毛发滑落地面，老虎：“啸~！！！”

爪子落在地面更加用力的抓着，不顾身上的伤势转过身对着五号扑过去！凌夜在它转过身的时候，手中的匕首落在老虎脑袋上…刚刺进去还没用力，老虎的爪子就对着凌夜袭过来！

凌夜只能拔出匕首退后，即便如此，宽大的衣服还是被抓破，所幸并没有受伤。

老虎脑袋上的血不断冒出来，它甩甩脑袋，龇牙咧嘴，冷冽的眸子露出摄人的光芒。对着凌夜抬起爪子冲过来，爪子落向凌夜肩膀，脑袋想咬下她的头颅。

凌夜面容平静，眸子连一丝涟漪都未曾闪过，抬起手用力对着过来的老虎爪子落下！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加响亮的虎啸声在空间回荡！

凌夜皱着眉，感觉耳朵都要被震聋了，难受。

老虎左边爪子血肉翻涌，已经见了骨头，它疼的下意识反应，用右边爪子攻击在凌夜身上。

凌夜侧身并没有完全躲开，左边肩膀被利刃击中，人因为攻击而退后。四五步后凌夜才稳住身体。右手捂住左边肩膀，看了一眼，衣服又被划破，只能看看破烂里面的黑色。

凌夜再次确定了，在没有实力之前一定要多整一些防御的东西。最起码，打不过…对方也拿自己没办法。

最后气闷的肯定不是她。

这些念头不过是瞬间，凌夜看着继续要冲过来的老虎被五号控制，就这样不断交手间，原本受的都是致命伤的老虎终于承受不住倒地不起。

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不甘心的看着她们两人。

“它应该和实验有关系吧。”凌夜转过头看着五号道。

五号点头，圆扇重新遮挡住半边面颊，艳红的薄唇依旧勾起，只是露出的狐狸眼却没了笑意：“嗯…它们都是实验残次品，被丢弃销毁的。”

凌夜皱着眉，垂下眼帘遮住眼底流光涌动，捂住左边肩膀的右手，指尖无意识的点击，“人和兽的基因嫁接？”

五号张开嘴，随即唇角勾起的弧度增大，看着凌夜的目光带着欣赏：“这就猜出来了？咯咯咯~这么聪明的小朋友，姐姐最喜欢了~”

凌夜没有理会她，蹲下身看着奄奄一息的老虎，此时它看着自己的目光还是恨不得要扑上来咬死自己！

凌夜眯着眼睛：“你还有人的意识吗？”

老虎听见凌夜的话，怔了一下，虽然很快但是凌夜还是看见了。不等凌夜再说什么，老虎闭上眼睛，不断流出的血染红了地面…

“我们走吧。”五号。

“嗯。”凌夜看了一眼周围，和五号一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