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蛋说:“叔,这人你认识啊?”
我说:“你说他像你婶子的父亲吗?”
毛蛋说:“不可能吧,是俺婶子父亲?那婶子会不会知道啊?”
我说:“知道不知道,跟她有什么关系!”
警察还没有来,他三弟来了,带着人来到这后就冲过来说:“谁,谁?”然后就看到了我,就要扑上来吃人似的。
他看着我说:“是你?你***是不是又来找事?我告诉你,你真是疯了你,今天——”他大哥猛地说:“你给我旁边待着,吼什么,我们林家也是有头有脸的,跟这样一个人至于吼吗?”
当时店里的人散了。
我看着他三弟,他怒视着我,坐在那里按耐不住,就要找我拼命似的。
警察来了,来了后,他们就迎了上去,然后就笑着聊天,搞的跟一家人重逢似的。
接着,就开始勘察现场,来问我话,我就说了句:“一切按照法律规定来就好了,我是守法公民,我愿意配合!”
他们开始让我私了,让我赔钱,我根本就不可能同意,他们要带我走,我说:“我要打电话给我律师,让他协助调查,既然不能私了,就打官司好了,我愿意!”
他们念在林家的面子上,似乎还是想带我走,怕我们跑了,显得挺为难,不过我也理解。毕竟他们熟悉,我跟他们不熟悉。
我看着他们说:“我这么跟你说,就这样的破罐子,我能买一货车,为什么不赔他,因为是他们没有做好安全措施,这个事情肯定要通过法律渠道解决,这样,我们不会跑的,这里有我名片,我的身份证,你们登记下,我随时配合你们调查,支持你们工作!”
他们看了看名片,然后笑笑说:“叶先生,那这样也好,瓷器我们会拿回去做鉴定,至于是真假,还需要文物专家鉴定,那暂时你不能离开海城,恐怕要多留一些时间了,还望谅解!”
我很友好地说:“恩,我喜欢你们这样的执法人员,真好,这样,我听你们的,还有,这瓷器鉴定的话,到时候要有公证的,不然的话,我担心——”
他们说:“放心好了,叶先生,我们不可能做那种事情的,如果是假的,就什么都不用说了,就算是真的,你说的对,也是要按照法律程序走的。”
他们走后,林家两兄弟有点不甘心,不爽,可是他们没有办法,最后,我过去买了单,然后走出来经过他们,我看着他们说:“二位叔叔,多有得罪,我看不如这样,我是大把的时间和精力,你们年纪大了,我赔你们十万块,就全当孝敬你们的,以后多注意下,这瓷器啊就跟老人一样,不能轻易碰着,你们生这气也不值得,作为晚辈,跟你们打官司,我也不想,你们说呢?”
“打定了,必须要跟你打这个官司,而且我还告诉你,你如果胆敢再靠近我家雅柔一步,我会让你再也,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永远都没有!”他的目光里的火几乎都能燃烧起来。
我感觉跟他们讲这些是没有用的,我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那好吧,你们多保重!”
从酒楼出来后,坐到车上,他们站在门边上看着我们的车,我回头看着他们,他们的眼神告诉我,他们感觉到压力了,感觉到再如以前那样去欺负这个穷小子,这个小混蛋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但是同时他们似乎也不会罢休,是感觉还是有把握灭我的。
我这人就这样,虽然遭受了这么多的伤痛,可是想到要跟她父亲打官司,还是有点于心不忍,想到这个,我对自己说别他娘的太仁慈了,你这样只会把自己害了,他们对你如何,他们都把你那样了,你难道还要念着情吗?他们作为长辈都不念,你又何必呢!
当天我们住在海城一家星级酒店里,开了三个套房。
我独自坐在窗口,看着海城的夜景。
静静地喝着杯中的红酒,感到些许的清冷,这不就是我一直想努力奋斗后的一切吗?可是我就算有钱了,我能干嘛?我都不知道联系这个城市里的谁,小雪的电话我有,但是已经换号了,那个女人的电话,我有,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打过,也不会去打。沈梅还在监狱,大概最近就可以出来,我抽时间要去看她,爱熙的电话也换了号码,不知道她是否还在那家福利院,我也得去看看她。
毛蛋走过来说:“叔,你在想啥呢?”
我说:“毛蛋,叔在想一件很伟大的事情!”
“叔,你想啥伟大的事情?兄弟们都说,你心里想啥,我们总是不知道,跟我们不一样。”
我笑说:“一样的,叔在想啊,这社会上还有这么多坏人,素质不好的人,一些败类,人渣,叔想改变他们,想把这个社会变的很美好,大家都和睦相处,友好,善良,跟那些混蛋生活在一个社会里真是种痛苦!”
“叔,这怎么可能呢?社会上啥人都有,当官的,领导都干不了的事情,你能干的了?”
我点着头说:“我只是想改变,影响一下社会,我想为社会做些贡献,想宣扬美好的道德,想干掉那些混蛋,我生来就是这样的性格,我见到那些可怜的人,我就会心痛,我见到哪些恶霸,混蛋,我就想揍他们,我见到不公的事情,我就想寻求公正,虽然以前我不是这样想,但是我现在有一点点能力了,我想去这样做,去影响这个社会,不然一个人赚再多钱,自己花了,就这样活一辈子,有啥意思啊?”
那天起,我开始认真地想这个问题,当然能够去做到改变,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毛蛋跟我说他婶子要请他吃饭,我听后竟然有些吃起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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