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鸨之所以还要叫她的四大王牌,不光是为了招呼陈幕等人,更重的是她认为像廖淳这种身份的人,如果能由自己的心腹“爱将”来服侍,自己日后的一些安排与打算实施起来会更为的方便,她可不想让梨花这种三流货色知道自己的秘密。而且她是铁了心一定要搞定廖淳,心中早已暗暗打算,如果四大王牌还搞不定廖淳,那她便会请出牡丹这朵镇店之宝,虽说自己曾答应牡丹让她只卖艺不卖身,但真到了这一步也管不了这许多了。
要说这花满楼的四大王牌,果真个个是国色天香,在众人随老鸨进门的时候,四人便从后堂迎了出来,个个是花枝招展,步态婀娜,尤其是那个芙蓉,莲步轻挪,手中拿着一方罗帕轻轻的将自己的脸遮去一半,美目顾盼,娇羞之态横生,愣是把那整日里板着脸一本正经的鲍恢看得是满脸通红,春心荡漾,但又想努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与冲动,然而这一切的努力终究是徒劳,因为他嘴角的哈喇子已经流出来了。
而陈幕手下那两个作为廖淳跟班侍卫的弟兄,此刻早已被厅堂中其他三三两两围过来的姑娘弄得是神魂颠倒,若不是碍于廖淳与陈幕在场,这两个整日里在刀火中翻滚,有些年头没见过女人的山贼,怕是早已三下五除二的扒光身边这群骚娘们的衣服干上了。
但纵使身处百花丛中,而那四大王牌又是如何的千娇百媚,廖淳却始终不为所动,他甚至不愿意从梨花身上挪开一下视线去看看别的姑娘,这让老鸨好生的郁闷,心中大骂廖淳:“什么眼神,连个美丑都不分。”寻思着只能去请出镇店之宝花魁牡丹来压压场面了,于是她要她那四张王牌,以及梨花一同先招呼着廖淳等人,先去客房用茶,而自己则亲自去厅后请花魁牡丹去了。
老鸨走后,正当那四大王牌要拥着廖淳等人去客房时,突然从后堂又冲出来一个肥头大耳,挺着个西瓜般大的肚皮的中年男人,怒气冲冲地来抓叫芙蓉的这个姑娘。这芙蓉躲闪不及,被这中年男人一把抓住了头发,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鲍恢看了大怒,正要出手来个英雄救美,不想陈老大早已冲过去拧住了那中年男子的手臂。
中年男子吃痛便松了抓住芙蓉头发的手,但口中却大骂:“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他骂声未落,陈老大早已拔出腰间的匕首,死死的抵住了这中年男子的喉咙,而且把喉咙上的皮都刺破了,有点血流了出来。
这一幕惊得原本在大厅中莺莺燕燕吵个不停的姑娘们花容失色,惊叫着四散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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