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几位书生称赞这武姓书生为大善人,先图很是不屑,心想着一个贪官凭什么让人称作善人,难道世人都被迷了双眼吗?
先图听到他们这么说,便止住脚步,冷笑的说道:“大善人?莫不是人人都被你这贪官蒙了眼?”
在座的书生正要辩解,只听武姓书生说道:“兄台看样子对当官的误解很深,其实当官并不是有钱就是贪官,比如当朝的长孙丞相,传闻他家珍宝多如牛毛,可这能说明他是贪官吗?兄台若肯坐下听得在下自我介绍一番,定不会再这么误解下去。”
先图转过身走了过来,面露怒色的坐了下来,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道:“好,今天我倒要听你说道说道,看看你是怎么把贪官说成清官的。”
武姓书生无奈的一笑道:“兄台请听我言,我家世代居住山西文水县,世代以务农为生,在下家中排行老四,姓武名士越,家境虽说清寒,父母却给予了厚望,从小我便熟读诗书,三岁便可出口成章,后中进士进入官场,只因看不惯贪官横行,便辞官经商倒卖建材,数载后略有小成”。
“只因父母之命只好再次考取功名,与贞观初年中得探花,圣上看在下才德兼备,便破格提拔为三品工部尚书,主营朝中建设事宜。刚才救兄台与危难的钱财,便是经商所得,并不是贪污所得,还望兄台明察秋毫。”
一番话说来,先图早已不知如何相对,只是红着脸说道:“原来兄台这么有本事,是在下的错,在下的错,万不该诬赖好人,先图这厢给您赔礼了。”
听到先图诚恳的歉意,武士越便收起了紧皱的眉头。自认两袖清风的武士越平生没有什么可让他害怕的。只是有一点他不能万万不能容忍,那就是别人说他是贪官。从厌倦官场争斗到弃农经商,再到二次中榜,这一切是多么传奇的一生。让先图钦佩之余也多了份羡慕。
误会解释开,先图也就变得随和了不少,走过来对着武士越说道:“武兄,小弟今年一十七岁,马上就要步入弱冠之龄了,不知为兄今年几何?”
“在下年方二十,比兄台长两岁。”武士越诚恳的回道。
“既然兄台比小弟长两岁,那以后兄台便是兄长了,小弟愿和兄长结拜为异性兄弟,不知兄长可否赏脸。”
“在下正有此意。今日朝堂之上贤弟的举动着实让在下钦佩,以后在下就斗胆称兄台贤弟了。”
听到武士越这么说,先图端起一杯水酒敬道:“为兄在上,请受小弟薄酒一杯。”说着,便单漆跪地。双手将酒杯举过头顶。
“贤弟快快请起。”武士越赶忙上前将跪在地上的先图扶起。
“贤弟,今日你我二人结拜可告苍天,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有金钱方面的困难,尽管和为兄说起,为兄定会全力支持。”武士越大放豪词的说着。
先图心想,难怪人们都说财大气粗。还真是这么个道理,这武兄虽说一副书生打扮,却自认钱可通神,说起话来更是十分豪爽,倒不像久经官场之人。
“兄长莫要总谈钱,俗话说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虽说没有钱的日子是万万不能的,但是钱财永远不能占据心灵的第一位”。
听到先图这么说,武士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对,对。贤弟说的很对,为兄正是此意,只不过经常将钱财放在嘴边,无意间又说到了钱,日后为兄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