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水提醒师傅:“要不,咱们试试用‘手榴弹’?”
可不是真的手榴弹,他们说的“手榴弹”就是酒。
头一次没成功,“手榴弹”上的火力太猛,而对方太不“禁打”,还没觉的怎么着呢,就人事不省,烂醉如泥了。
“这么壮的身子,怎么就这么点量呢。”劳模劳好不懊恼。
江一水则为自己的“情报”不准而愧疚。
要怨就怨那弗林斯,非说巴赫喝啤酒很厉害,结果却弄成这样。
弗林斯也很委屈:“他明明很能喝我们德国的啤酒嘛,也许是对你们的烈性酒过敏吧。”
劳模常和江一水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一次不行再来一次。
几次下来,终于在巴赫半醉状态下,把他的诀窍一一“掏”了出来。
弗林斯也挺高兴,连带着,他还顺便学到了不少原先想学而学不到的东西。
这会儿,既然武文杰说别灌卢卡斯白酒,那劳模常就把当初给巴赫玩过的一个花样拿了出来。
“潜水艇”。
卢卡斯那个啤酒杯不小,劳模常斟满一杯白酒,连酒带杯放进了冒着泡的啤酒杯中。
在卢卡斯惊异的眼光中,如同开锅一般的啤酒杯里热闹非凡。
“这个喝法太奇妙了。”卢卡斯赞叹。
武文杰解释道:“这算是一种我们独特的鸡尾酒吧。”
卢卡斯大笑着喝了下去。
尽管他有意再看一下劳模常院子里的那些玩意儿,无奈酒劲上来,头晕眼花,没法看了,便跟着武文杰回到了他家的院子。
陈小军、车车和丁娟娟她们正聊得开心,见武文杰卢卡斯相互搀扶着进了院,禁不住放声大笑。
车车对武文杰说:“你们也真够可以的,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你们出去爽够了,把我们晾在这儿这老半天,太不像话了吧,得罚你们酒!”
丁娟娟忙为武文杰说情,一个理由还没讲完,就被车车打断了:“得了得了,既然有说情的,就不罚文杰了,今天放过你。不过,这老卢头今天可不能就这么算完,我得多敬他点。”
武文杰赶紧替卢卡斯央告,说他已经喝了不少了。
谁知酒意荡漾的卢卡斯,见几位朋友似乎在说他什么,便不甘寂寞地“挺身而出”,主动向车车敬酒。
武文杰见拦不住,只好退到一边。
车车年轻时的酒量咱们都曾领教过,多年商海弄潮,经的风雨见的彩虹多了,如今人届中年,宝刀仍利。
在卢卡斯眼里,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这位看上去依然年轻的时尚女性,与“大碗喝酒”联系起来。
结果如何,我不说你也想像得出来。
车车气定神闲,卢卡斯醉眼迷离。
本来,老老实实回去休息就完事了,可已经醉得不成样子的老卢,又盯上了看上去有些文弱的陈小军。
武文杰劝不住卢卡斯,他只好猛给陈小军使眼色。
如果这个时候继续开啤酒瓶的是车车,武文杰可以直接上去阻止她。
毕竟,这个时候的卢卡斯已经是九分醉以上了。
但跟陈小军,他并没有那么熟,使眼色制止,已是他能做的最高限的事了。
陈小军连眼皮都没抬,一口气开了三瓶啤酒。
武文杰见自己阻拦不住,只好另作打算。
不知陈小军开的这三瓶酒,自己打算喝多少,要给老卢“敬”多少。
武文杰已经想好,卢卡斯不能再喝了,实在不行,自己替他喝。
可陈小军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