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结束的时候,景杉他们六名学员向全校师生一一展示了他们所获得的“六脉神剑”功法的效果。
培训的效果究竟怎样呢?
别的不说,就说第二期培训班的报名人数吧,居然达到了六十人,是首期的十倍。你说这效果怎样?
作为刚刚启动的项目,学校当然一次承接不了这么些人的培训,顶多只能收其中的三分之一,也就是二十人。
而这二十名幸运者到底如何产生,又让丁娟娟和她的同事们颇费思量。
没别的办法,只有“华山论剑”。
当然,这个“华山”就是网络,学校安排了网络面视,设定了六个维度的题目,对报名者进行综合考评。
按丁娟娟的话来说,“我们不是简单考评大家在这六个维度的水平,基础固然重要,没有相应的基础,后面会难以为继。但基础不是唯一的指标,我们更看重的,还是你的潜力,看你有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愿望和内在动力。”
而在武文杰眼里,景杉出去的这半年,除了面貌没有改变,整个人从里到外的变化是十分明显的。
“极端干燥条件下的防沙尘”技术攻关,武文杰直接让他牵头,景杉当仁不让,带着团队没日没夜地攻关,很快就拿出了成果——困扰武文杰许久的难题,在一帮年轻人的手里解决了。
武文松也在那六十个人当中,但在“华山论剑”环节便功亏一匮,主要就折在了外语上。
他在这方面底子还是比较薄,尽管这两年一直没间断了自学,但毕竟比不了景杉的水平,达不到运用自如的程度。
武文松当然有“自知之明”,他在苏苏纯面前拿自己打趣:“我这外语啊,不知还得再苦练几年,才能像你们讲的那样好哩。”
他决定拜师,拜的师傅就是苏苏纯。
拜了师和不拜师就是不一样,想偷个懒耍个赖什么的,有人督促了,自然就不好意思了。
苏苏纯的督促方式也很奇特,一周三次课,有一次课布置的任务没完成,那就减少一次课。
尽管是免费的课,但武文松可不想落课,工作再忙也要努力完成“苏老师”给布置的作业。
不过,这些日子,他在外语学习上有点拖拉了,害得连续“丢了”两堂课。
原因不是别的,是武功有求于他。
“小叔,你帮我再修改修改我那自动牙刷的外形吧。”武功拿出来的“牙刷”,吓了武文松一跳。
“你这也太仿真了吧?”武文松看着手里的那个家伙,竟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
武功还满热情:“小叔,你放到嘴里试试,试一试呀。”
你要是拿着武功的这个“自动牙刷”,也一定需要鼓起足够大的勇气才敢把它塞进嘴里,因为它看起来实在太像一根真正的手指头了。
见武文松迟迟不肯试用,武功不由分说,从他小叔手里取过那根“手指”,嘴巴一张,杵了进去。
顺着张开的嘴缝,武文松看到了手指牙刷在嘴里的蠕动。
“哎呀!我说功啊,你这设计也太前卫了吧!”武文松看得直起鸡皮疙瘩,说起话来直嘬牙花子,“你是打算颠覆人们的刷牙习惯和刷牙理念呀?如果你的这个模式推广开了,那情景想想都觉得可怕哎。全国人民,哦不,应该是全世界人民,每天早晚人人手里捧着一根手指头,在嘴里搅啊搅的……那画面太美,我简直不敢想像。”
武功挺不服气的:“小叔,我一直觉得你算是个年轻人呢,怎么想法也这么古板呢?既然你对我们的方案不看好,那我倒想看看,你能拿出什么方案出来。”
是啊,否定武功的“金手指”方案倒是简单,就是一句话的事,但这个传说中的“自动牙刷”究竟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让武文松也颇费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