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常小九这番话,这语气,夏成泽满眼的痛苦:“小九你听我说,这几年我为了你,屡次忤逆夏家的长辈,他们为我说的亲事,不管对方相貌如何美丽,家世如何显赫、人品如何端庄,我对你的心是半点都不曾动摇过的。
直到今年无意中听闻樊家点心铺那几道新式点心的名字,你根本就无法想象我当时的心情,当我看见点心的样子,品尝到那熟悉的味道,我是多么的激动。
我想尽办法打听,终于打听到,琢磨出那几样点心的人,是樊记点心铺总铺大东家的女儿。
可是,却忽然传出,她出意外死亡的消息。
小九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又是如何么?我觉得我的世界都坍塌了!
我到她墓前,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自我了断,说不定就又能与你在某个时空相遇。”
说到这里,夏成泽停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
常小九想起,当日在景城的樊记点心铺,那东家夫妇吵架的事,当时听到女的说未出阁的姑娘死了有什么好去的,男的说不去的话以后有什么新式点心,人家会不教的。
常小九还以为说的是理州的甜菓,毕竟那几种点心是自己教他们家的。
伙计说,是饶州总铺大东家的女儿。
当时,听说不是自己认识的甜菓,常小九还松口气,倒也没有想太多。
可是,现在一听叶凡也说,打听到那几道新式样的点心,是饶州樊记点心铺总铺大东家女儿琢磨出来的,那么,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樊记点心铺总铺那边撒了谎,把研制琢磨出新式点心的功劳记在了他自己女儿的身上?
若真是如此的话,只怕理州甜菓的父母,是知道内情的。
所以,当时濮元聿进铺子打听的时候,才会骗他说,是饶州总铺。
想到这里,常小九开口问到:“樊记点心饶州总铺的大东家,是没有儿子呢?还是儿子尚且年幼?”
嗯?夏成泽听了就是一怔,不明白她为何如此一问,但还是点了点头:“的确,他有三个儿子,最大的那个今年也才六岁。”
这样就说得过去了,不然的话,这个冒名顶替来的功劳,应该是给儿子才对。
“是你教她的对么?”夏成泽听常小九这么问,就想到了什么。
常小九笑了笑:“是我教的,但却没教你所指的这个她。”
“那是哪个,告诉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夏成泽一听就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很恼的说到。
常小九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太多的事,也不想因此连累了家人,还有熟悉的人。
因此,她也就不打算告诉他关于自己太详细的事:“都过去了,算了。”
夏成泽一听就不干了:“什么算了,怎么能算了?倘若不是这个误会的话。”
“你是说,倘若不是这个误会的话,你就不会娶公主,不会做驸马么?”常小九似笑非笑的问到。
夏成泽发现自己现在很是受不了小九脸上的,这种神情?
“小九,咱俩几年的感情了,我的为人如何,你不是最清楚的么?你怎么能……?夏成泽说不下去了。
尽管此时的他已经很自责,很懊恼,但是她的质问依旧让他有些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