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打开,锦瑟跨出了门槛,忽然停住脚步回了头,看着掌事的大声道:“告诉其他人,这院子谁敢买,便是同本宫过不去。她刁雪兰想卖这院子,什么时候本宫点头了,她才能卖。”
掌事的瞬间瞪大了眼睛,这位夫人竟然是,是……他下意识的看向宁香伶,见宁香伶面无表情,就知道对方所言非虚。
“小人狗眼不识泰山,冲撞公主,还请公主恕罪。”掌事的赶紧跪了下去。
锦瑟没有理会掌事的,和宁香伶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公主……”马车里,宁香伶看着锦瑟,似乎有话想说。
“我让你负责云锦阁,就没有怀疑过你。”锦瑟知道宁香伶想说什么,“你的银子,都是你自己辛苦赚来的,每一两上都有你的汗水。”
“妾身谢公主大恩……”宁香伶情绪有些激动,眼眶瞬间就红了,在马车里就想给锦瑟下跪。
锦瑟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宁香伶眨了几下眼睛,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妾身与我家老爷是糟糠夫妻,老爷待妾身也不错。只是自打刁雪兰入门,她与妾身百般为难,又魅惑老爷,联合其他人来挤兑妾身。偷东西的事情,也是她设计陷害,加之过往种种,才使得老爷将妾身和治儿赶出了家门。”
“只是赶出来?”锦瑟立刻问道。
宁香伶一愣,什么叫只是赶出来?
“我的意思,你家老爷没给你写休书?”锦瑟急忙追问。
“写了。”宁香伶眸色一暗,“妾身离家三日,刁雪兰就带来了老爷亲手写的休书。”
“照你这么说,刁雪兰把你挤走都这么久了,她怎么还是贵妾。你这个正头娘子都没了,宋老爷为什么还不将她扶正?”锦瑟有些奇怪。
“或许是刁雪兰无所出的缘故。”宁香伶深吸了一口气,“她原本有过身孕,为了挤走我,她自己落水滑胎,说是我推她的。”
这个女人够狠啊,对自己也下的去手。
“我知道了,从今以后,我保证她远远看见你就绕着走。”锦瑟勾了嘴唇。
“公主不必为妾身的事烦心,妾身如今在云锦阁,她不敢造次。”宁香伶怕给锦瑟惹麻烦,连忙道。
“她今日的模样你也看见了,出了云锦阁,她一样敢给你难堪。”锦瑟微笑着安慰宁香伶,“你不必多想,你是我的人,我护着你是应当的。何况这样的女人,不让她好好吃点教训,她也不会长记性的。”
“公主,其实……”宁香伶还想说什么。
“行了,我主意已定,何况这件事也不必我亲自做什么。”锦瑟往车厢上一靠,“宋老爷又不是傻子,刁雪兰得罪了我朝云公主,为了自保,他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
再说这院子的用途,恐怕还大有文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