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托奋默默低头,片刻后睁开眼睛,挥剑斩下伊托使的人头,刷刷刷十几剑下去,伊托使连同头部在内,全部变成了碎肉。
曾小鱼取剑返回,静静地看着伊托奋的一举一动。
这小子不正常!这是他的第一个反应。
伊托奋慢慢转过身来,望着他手里那把剑,眉头动了一下。
曾小鱼只找到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二十斤子剑,他把长刺缠在剑身上,看上去有点怪异。
“可以吗?”
伊托奋嘴角下扬,看似在笑,眼神却是冰冷的。
“你的死期到了!”
曾小鱼抬起宝剑指向伊托奋,“一定要有一个倒下吗?”
伊托奋冷笑更浓,“不是一个,是你!”
“我要是不愿意呢?”曾小鱼向后退了一步。
依托奋向前进了一步,“怕了?现在……一切都晚了!”
曾小鱼再退,伊托奋步步跟进。
两人之间的距离虽然越来越近,可是伊托奋手里的宝剑却始终处于低垂的状态。
曾小鱼后退的速度突然加快,伊托奋如影随形,发出一阵咯咯的怪笑起,“当我剑锋起时,就是你的死期!”
“是吗?”曾小鱼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脚步突然停住,伊托奋收步不住,径直撞了上来。
虽然他和曾小鱼的宝剑还有一尺距离,可是缠绕在剑身上的长刺却如毒蛇般洞穿他的胸膛,从背后透出后打了个结,以曾小鱼快速为回拉的时候从他身体里带走了一些东西……
那些东西没有一样不是人的生命存在所必须的!
当的一声闷响,伊托奋那把再也没有机会抬头的宝剑坠落到地面上,剑尖划出一道深达寸许的长长沟痕。
鲜血染红衣襟,伊托奋不甘地看着咕咚咕咚向外冒血的身体,仰面摔倒。
左中书不知何时出现在曾小鱼身后,看了一眼伊托奋问道,“这么容易就死了?”
曾小鱼微微一笑,“此人有没有真本事我不知道,但是屁话太多,该出手的时候装逼,就是自寻死路,怨不得别人!”
左中书大点其头,“精辟!不过小鱼,有一件事我觉得你要早做准备。”
曾小鱼收回长刺,把宝剑还给左中书,“什么事?”
左中书收起宝剑说道,“对面那个烂人太子死了,这笔帐如果算在你头上,你的麻烦就大了。”
曾小鱼一愣,“不会吧?那可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目睹的事,那么多人看着呢!”
左中书道,“事实是事实,人言是人言,戕杀太子是什么罪名,没人不知道,我担心他们狗急跳墙。”
曾小鱼只觉后背发凉,大叫一声不好,转身就跑。
事态远比左中书预料的要严重许多,曾小鱼还在试图说服众位将领赶紧布防时,夏朝风便带着五千精兵越过乌拉山口,直奔他的大营杀了过来。
人可以不要脸到这种地步吗?曾小鱼不顾众人劝阻,从大营中奔出,挡住了夏朝风的大军。
“朝风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