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亡灵军团的攻城设备绞肉车投到圣洁之地用的阴影，在一开始的瑟瑟发抖之后半天发现自己除了有一点不舒服以外并没有像刚才那些亡灵大军一样被瞬间融化的一干二净。

原地飘了一会，阴影短窄的思考回路只让它觉得自己比那一片的亡灵大军都要厉害了，用着灵魂之声对整个亡灵军团喊道：“哈哈哈，我没死，我已经天下无敌了。”

可惜还没等这个阴影以英雄的名义回归军团踏上人生巅峰时，一柄被浓缩的圣光之力附着的战锤就从它的身上挥过，完全没有任何抵抗的，连一点惨叫都没有发出就被蒸发在了这个世界上。

王睿瞪了一眼被自己一锤子轮死的亡灵阴影之前存在的位置说道：“让你叫，叫个丁丁啊。”

不知为何这只阴影的灵魂之声王睿也可以听到，并不理解这意味着什么的王睿只感觉这只阴影的声音实在是太难听了。

一锤子呼死被坑队友发射到敌人身边的阴影，王睿转过身对着还在圣光领域之中的克罗埃说道：“你刚才问我用的是什么法术？”

“恩。”生而平等奉献这种法术连博学多识的军巫妖都不知道，更别说只是当了几十年游学者的德鲁伊克罗埃了，在被王睿的法术效果惊了一下之后，克罗埃连忙问道王睿用了什么法术。

克罗埃的意思是对敌作战经验几乎是0的王睿很容易把自己的力量浪费在不应该的地方，这么想的克罗埃完全没有意识到如果没什么作战经验王睿怎么可能会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只能说往日的成见影响颇深。

“一个2费的生而平等加一个4费的奉献而已。”王睿不知道克罗埃为啥一脸迫切的问，不过还是解释了一下。

“4环法术？4环法术威力这么大？”克罗埃不理解王睿说所的2费和4费跟阿拉大陆上的几环法术有着本质的区别，一脸不相信的看着王睿问道。

“单独一个奉献威力当然没这么大了。”有点好像说的不是一种东西的感觉，王睿扶着战锤接着说道：“不过加上之前的生而平等，是圣骑士最好的清场之一了。”末了还补充了一下“基本上圣骑士都会这一招。”

“原来是组合法术。”组合法术如果用的好的确可以带来出人意料的效果，作为阿拉大陆上的广大施法者一员克罗埃倒是能理解这一点，同样她也理解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这个世界上对于法术位的限制。

并不是只要有魔力就可以成为法术炮台，每一个施法者根据自身的修炼程度能准备的法术数量也是有限的，想到这里的克罗埃接着问道：“这种法术你一天能用几次。”

“奉献可以无限用……唔。”说道这里的王睿也想起来好像这个世界有它自己一套法术体系，愣了一会说道：“一副牌里面相同的法术只能带两张。我了个去，还真的只剩一次了。”

王睿说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能用的生而平等和奉献还真的变成两次使用上限。

就在克罗埃还在跟王睿探讨关于法术细节的时候，看见自己安排的阴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后，军巫妖李奇面无表情（当然骨头架子也看不出来表情）的吩咐靠近圣洁之地的一只憎恶向里面走去。

感知到圣洁之地带来的微弱伤害对于血厚防高的缝合憎恶没有丝毫影响，军巫妖想了一下就明白刚才那阵组合法术最主要的因素还是一开始的那段光影效果。

虽然不知道王睿的生而平等真正效果是什么样的，因为被触及的亡灵都已经被消灭的干干净净，但本身就是传奇施法者的军巫妖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要么是增加所受圣光之力伤害的负面效果，要么就是降低自身能承受的任何伤害数值。

尤其是在圣洁之地的作用之下，范围内的亡灵从高级到低级同步的覆灭，倒更像是后者。

短短的几次思维火花，军巫妖李奇将自己的判断传达给了自己的参谋部，每一个合格的军巫妖军队里面从基层指挥官到参谋部这些现代化军队建设必须要有的东西都应有尽有，除了没有督军政委以外，反正亡灵军队也并不需要这些。

当军巫妖的判断传达给参谋部的时候，不久之前提醒自己大人，身为军团参谋长的下级巫妖也向自己的主人传达了关于参谋部的分析。

“大人，对方的法术效果很有可能和您判断的一样，是一种能让所有敌人的承受伤害能力降低到最低限度的负面效果，而且从之前现场传来的情报分析来开，这种法术是从未见过的作用在基础规则之上的法术。”

被生而平等作用的亡灵军队就算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也将分析报告传递给了上峰，毕竟这是一个军队。

“哦，这样啊，倒是很简单。”军巫妖李奇点了点自己的骷髅脑袋，指示参谋部继续分析对手，而后在自己的心象世界之中悄悄的改变了一点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