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越出嫁,这对北平来说可谓是一大盛事。小越越是公孙瓒亲妹,公孙瓒也只有这么一个妹子,所以隆重是很有必要的,准备的时间不是很充足,也就是那么一个多钟头的准备时间,要准备无非就是一些需要用到的东西。
婚礼是很热闹,只是新郎刘子布全程都是懵逼状态。
没穿越来这里之前,刘子布是一个彻头彻尾的ds,也可以说是ds中的战斗机,都已经快要**爆了!(主要是憋的!)
婚礼是神圣的,却也显得有些荒唐。
举办婚礼的地就是脚下踩着的中军大殿,文东武西的一大群人都是喜气洋洋,大家伙都是挺高兴的,一个个的找刘子布这个新郎官敬酒。新郎是刘子布,自然是不能拒绝的,有一个算一个,刘子布是来者不拒。
稀里糊涂的就结婚了,结婚就结婚好了,刘子布也不是很反感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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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醒都已经是三天后。
“啊!”刘子布张嘴喊一声,可算是醒来了。看看周边的坏境,刘子布晃晃脑袋真的是想不到他现在是躺在什么地方,这张床已经不是关靖附上那张熟悉的床,这里也没有一点新婚的氛围。
虽说是有些迷惑,刘子布也是清楚记得大婚那天。
天已晚。
古时候一般都是日起而作,日落而息,天一黑整个县城的人都准备上床睡觉,有媳妇的就抱着媳妇,没媳妇就的抱着孩子,媳妇孩子都没有的抱着被子,反正就是有什么抱什么,不抱也可以。
搞不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刘子布正想喊人,也就是这个时候,刘子布分明听到了很是急速的马蹄声,那种“得得得”的声音很是刺耳。紧跟着又让刘子布听到一声大喊;“驸马大人,大事不好了!乌丸大军压境,不久就要到澧县了!”
刘子布把这话是听得真真的。这话并没有吓到刘子布,只是区区五万大军而已,这没有什么可怕的。他一下就跳了起来,下床后,向外就跑。
刘子布想要去问个究竟,问问大军压境不找公孙瓒,干嘛要找他这个驸马?只是还没跑出两步,一双小手就抓住了他的衣角,小赵云怯生生地说道;“老哥,先把官服穿好。”
听到有人来的时候,小赵云就去弄官服去了。
“呃……”刘子布很是错愕。
官服什么的只要披上就可以了,刘子布是边走边问小赵云;“我这是昏睡了几天?”
“三天。”
都已经三天了吗?刘子布继续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澧县。”
澧县是个什么地方?刘子布继续问;“我老婆在哪?”
“这里有这里的规矩,刚出嫁的姑娘只要洞房的那天晚上可以在一起,天亮就要回娘家,为期半个月。”
还有这样的破规矩?甭管这样的规矩是否合理,刘子布也不想深究这些,不过是半个月而已,小意思。让刘子布想不通的一件事情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为何会在这么一个地方?
“我们怎么会来到这里?”
“这是公孙瓒大人的意思,他说你是他的妹夫,自然要是给你一些好处。所以就给了老哥你一个官职,也就是澧县的副县令。”
县令还tm是个副的?刘子布都想回去踹死公孙瓒那个瘪犊子!
副县令就副县令把,刘子布还是很有必要搞清楚这边是一个什么情况的。来到县衙就看到县衙的椅子上坐着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县令,一个信使模样的人更是跪在堂前大声道;“乌丸叛军张纯,领数万乌丸骑兵,在附近四处流窜掠夺,不出三日就会临幸本县。”
原来不是五万,是乌丸啊!
“本官知道了,你赶紧前往本平,将这件事情通知主公,请主公速速发兵来救。本官将会全力配合驸马,拼死守护澧县,不让贼人入城。”
那信使应了一声,转身离开县衙,换了一匹快马,风风火火直奔北平。
早就有看到刘子布走了进来,高基一脸献媚的笑容,这笑容让刘子布都有点不能承受,慌忙摆手;“得了,县令大人,你有什么话就说。”
“驸马,您来得正好啊。本官正在为刚才的事情发愁,如今驸马驾到,这事情自然是全权交给驸马来处理,我就给驸马打个下手,跑跑腿。不过……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也怕是跑不动了……”
你就直接说你是个废物多好?
话是不能这样说,毕竟有着驸马的身份,刘子布言道;“那些都只是小意思而已,区区一个小毛贼,本驸马分分钟就可以搞定。还未请教,这位大人怎么称呼?”
“下官,高基。”
“这样不好把?”刘子布拧着眉头,“你父母真的是很有才,很有才啊!”
高基是搞不懂刘子布为何这样说了,他只是大喜,继续马屁拍起,夸道;“澧县有驸马这样的良才,本县有福啊。’
刘子布也是这样认为的。他可不想和这位见面就gj的高基所说什么,只是淡淡然的挥挥手道;“这里的事情不用县令大人你太过操心,待会本县的师爷去我的房间找我,本驸马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高基大喜,点头告退。
澧县原本就没有什么太多的驻兵,前前后后加起来也不过是五百人不到,大多说都是一些老弱病残,真正能用上的也就是一百来人,这些人根本就不足以和那个什么张纯对抗。
刘子布也算是一个很有正义感的货,让师爷来就是请教一些问题,毕竟是一个穿越者,智商什么的是不成问题,要从师爷最里面套出一些话是完全没有问题的。通过一翻谈话也算是让刘子布明白一些情况,这里的老县令就是一个混蛋。
“你说的这些,本驸马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这样,若是你说的对,那么以后你就是澧县的县令,那个老家伙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多谢驸马抬举,小人一定……”
“得了。”刘子布挥挥手道;“你先退下。”
本身就不是什么上位者,刘子布不喜欢别人的奉承。
身为驸马还是有些一定的权利的,想要抹杀一个县令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是不是师爷所说的那样还需刘子布做进一步的调查,喊上小赵云一起出门走一走,刘子布已经做好找人问一问的打算。
一人说不如一人说,有道是悠悠众口,众口也就是那些闲话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