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弗列得经过这段旅行时间的锻炼和皮皮月光之舞的加成,晋升五级后,终于可以用出戮法第四刀了。
白苍雪变式雪崩以及戮法第四刀三才之刀以夹击之势向着中央的二十七号呼啸而去,威势惊人!
即便是二十七号这样的强者,也是满脸凝重,他知道要是自己一个处理不好,就有可能重伤甚至死亡!
毕竟这可是两个同级中几乎无敌的天才发出的他们最强的技法,相当于两个六级强者对着他出手。
更要命的是,他现在还不是全盛状态,所以就造成了现在这种情况,两个五级的小孩子,竟然隐隐压制住了他这个八级强者!
二十七号此时也不说话了,他刚刚因为轻敌,自信的以为两只逃窜的小老鼠不敢还手而丧失了先机,此刻被他们有心算无心,他已经被动到了极点。
“三合一磁怪!”二十七号凝重开口,钢之灵传输,“技法,钢之壁!”
两只三合一磁怪飞出,一左一右挡在二十七号之前,发出了钢铁的色泽,赫然是以身体为盾!
但是仅仅只有如此的话,是挡不住雪崩和三才之刀的。
二十七号也知道这一点,他看了一眼自爆磁怪道:“飞碟磁怪!”
飞碟磁怪从他脚下飞出,灵力迅速向着二十七号涌去
“钢炼之术,增幅战法,钢之铠!”
二十七号的右脚一跺地面,废弃发电厂的地面瞬间开裂,数颗岩石拔地而起,悬浮在他身边,快速的压缩变化,变形成了铠甲模样,套在了二十七号身上,使他变的如同古代的重装战士,厚重中透出一股凶残!
这种战法,好想在哪里见过!
白子涵看着二十七号,莫名的感受到了一股熟悉。
还是亚尔弗列得见多识广,他惊讶开口道:“你怎么会兹伏奇一族的钢炼之术?”
钢炼之术,属于兹伏奇一族战技四大类的炼之类别,是将周围之物炼成自己想要东西的战技,极为奇妙。
白子涵这才恍然,怪不得他觉得熟悉,原来在学院时与兹伏奇长明对战时,他也使用了兹伏奇的战技,而一族的战技,总有些共通之处。
二十七号没有回答,他趁着雪崩和三才之刀还没有到达了他的面前,直接窜了出去!
三合一磁怪顶着技法钢之壁,悬浮在他的旁边,他冲向的方向,赫然是阿勃梭鲁!
白子涵和亚尔弗列得也暂时放下了疑惑,全神贯注于二十七号的动作中。
二十七号来势很快,他的目的很简单,与其被动的一起防御三才之刀和雪崩,不如先破解一个!
他快速冲到阿勃梭鲁面前,钢之铠甲变化,从全身铠变成了只覆盖双手的手铠,一拳挥出!
阿勃梭鲁不退,头上的刀一甩,竟甩出了数道刀光,这就是三才之刀的难缠之处,保持本身攻击力的同时,它还能借着残留在天地间的天地人三刀余威,劈出刀光!
二十七号指挥着两只三合一磁怪,使它们挡在他的前面,他保持着冲锋的势头不变,宛如上古大战时举着大盾往前推进的战士!
三合一磁怪挡住了数道刀光,但是它们身体上的钢之灵迅速减少,挡住最后一道刀光后,钢之壁终于维持不住消散了。
两只三合一磁怪完成了使命,从他的两边向后退去。
二十七号大部分的灵都集中在了身上的钢之铠上,三合一磁怪的钢之壁他只注入了一点点的灵,此时消散没有一丝意外。
他来到了阿勃梭鲁面前,双拳如龙捣出!
但就是这个时候,他的身后,雪崩轰隆而来!此时二十七号的身后是没有任何防御的!
二十七号暗骂一声,收拳,蜷缩而起,手铠这次变成了一个钢球,将他包裹了进去!
这套动作一气呵成,做完后,雪崩和三才之刀同时轰在了他身上!
白子涵和亚尔弗列得见技法奏效,丝毫不停留,亚尔弗列得骑上阿勃梭鲁,白子涵收回沙基拉,等阿勃梭鲁经过白子涵身边时,亚尔弗列得伸出了手,白子涵借势一翻,坐上了阿勃梭鲁,向着外面极速奔去。
眼看着就要离开核心区了,离开核心区后,地形会变得复杂的多,房间也会变得很多,他们想要在找到白子涵和亚尔弗列得,将会变得很难很难,趁着这段时间,白子涵他们就能逃出去了。
但是,一个女人忽然出现在了他们的前进路上,站的位置,正好就是核心区的出口!
白子涵和亚尔弗列得一阵心寒,但这还不是真正绝望的事情。
他们的身后,左边,右边都传来破空的声音,身后不用多说,正是二十七号,此时的二十七号受了些伤,虽然留着血,但都是些皮外伤,最严重的只是左臂上一条大大的伤口,但只是看起来有些凄惨罢了,对战斗力没有影响。
不愧是八级强者,白子涵和亚尔弗列得的合力技法,竟然只能使他受一点点皮外伤。
“哎呀哎呀,二十七号你怎么弄的这么凄惨?”右边满满走来的大叔带着似笑非笑的语气开口道。
二十七号没了之前的癫狂,只是阴冷道:“轻敌了。”
“你们死后足以自傲了,以五级之灵伤到八级,真是天才,还真有点不忍心下手啊。”左边袭来的魁梧汉子笑着说道,但眼中哪有半分笑意,有的只是凶残,嘴上说着不忍下手,却忍不住将手骨捏的咔咔作响,显然是有些忍不住了。
白子涵和亚尔弗列得只感觉到一阵绝望,明明生机就在眼前,却如同被无型之墙挡住,而这一挡,就是生与死的距离。
“怎么,从希望变成绝望是不是很爽?等会会让你们更加愉悦的。”他们身后的二十七号阴狠的说道,被两个只有五级灵力的小家伙打成这样,他一定会变成组织中的笑柄,就算亲手杀了他们,也难消他心头之恨。
挡住白子涵他们去路的女人皱眉道:“别废话了,杀了他们,队长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怎么办,难道真要死在这里了吗?
白子涵头上冒出了冷汗。
这时候,一双手拉住了他有些颤抖的手,稳定而温暖,带着莫名的力量,使得白子涵也稳定了下来。
亚尔弗列得的手!
“子涵,你听我说。”
白子涵的身前传来了这句话。
白子涵突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心悸。
林逾白死前……就是这样对白子涵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