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的热气散发出来的味道。
四周的蝉鸣声叠加了几层迫近而来。
蔚蓝的天空像被显眼的积雨云切开一样,太阳将自身强烈耀眼的光芒强有力的射向四方。
那,是一幅拨起人们思慕心情的景象。
问及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想的时候,回想到了是因为这幅景象对童年时期的自己来说是多么习以为常的光景。
但是,为什么这些习以为常的场景与回忆自己不曾记得,过去对我来说也犹如一张白纸一般,宛如空白。
但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丢失了的记忆,在最近却又频繁的出现在脑海里呢?
只要眼睛闭上,它们就会浮现在自己脑海之中。
故居、猫咪、女孩以及那个不能忘记的约定。
躺在野坡的草地上,闭上眼睛,脑袋里就会不自觉的回忆起好多,好多。
“如果说那个约定是真的,你是否还会记得呢?”
我凝望着天空,在回忆中独自喃喃道。
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
天也渐渐暗了下去了,黄昏以至。
看着天边已经逐渐下山的太阳,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在这里回忆了一个下午。
“算了,还是先洗把脸,回家吧。忘了买菜,今天晚上估计又只能吃泡面了。”
我靠近河边,取了一捧水打在脸上,冰冰凉凉的给我个激灵。透过澄澈如镜的水面,我再次看清楚自己的样子。
自然成型的柔顺眉毛,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白皙的肌肤、薄厚适中的嘴唇。
虽然面庞还很稚嫩,看起来不过才十五六岁,却漂亮的足以令女人也要疯狂嫉妒。
尤其是那一头黑色的长发,很长很长,自己曾经好几次把它们剪短,但是要不了多久就又会疯狂的长回来。
如果自己换上一身女装,那也绝对是倾国倾城之色吧。
因为外貌的问题,我经常会被人调戏,找麻烦。
不过,敢来找茬的人,一般都会被我“人道毁灭”。
父母早在很久以前就意外死了,这些年自己都是靠着父母留下的那笔不菲的遗产,自己独自活过来的。
因此,也造成了我略有阴暗的性格吧。
我不是个喜欢喧闹的人,平时最喜欢做的就是独自一个人找个安静的地方然后发呆或是睡觉吧。
睡醒或回过神来,洗把脸,如果还有时间就去买菜,回家做饭。要是不的话,就和我说的那样。
只能吃泡面了…………
我随意将书包背起,就准备要离开,同时还捏着下巴,思考起今天的晚餐。
“家里应该就剩两桶鸡肉和蘑菇口味的面了罢,该吃那桶呢?鸡肉味的够辣,但是蘑菇口味会更鲜,真让人纠结啊…………”
“既然,纠结的话,干脆两桶都吃吧。”
一个轻柔的声音,在我的耳畔边上,提出了个折中的办法。
“那怎么行,人生在世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即使只是桶泡面,也要懂得抉择,否则没有这份‘抉择’哪里会珍惜。
所以,两个一起吃什么的,不妥不妥。”
我在潘边上挥挥手,完全不赞同这个办法。
泡面什么的,吃一桶是满足,再吃第二桶那就浪费了。那种不满足的回味才是吃泡面的真谛。
“欧,是这样吗?没想到连吃桶泡面也说出,这么蕴含哲理的话,该说果然不亏是斩鬼伇的血裔”
“哪里哪里,只是说了这么多,话说你是哪位?”
我边骚脑袋,一边将实现向声音的源头移去。
旋即,当我看到了声音主人的刹那,我以为自己看错了,立刻揉了揉眼睛,再看。
这是一个娇小的少女,她用异常冷淡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一双介于酒红色与鲜红色之间的眸子,犹如红宝石一样,剔透的甚至可以从中清晰的倒影出我自己的身影。
少女穿着一件好像睡衣的吊带长裙,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令纯白的睡裙紧紧的贴在她身上,被打湿的透明,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她那两颗凸起的殷红,和条纹的‘**’。
虽然‘色气满满’的很惹眼球,
但是,真正让我在意的是少女的皮肤,与其说是白皙,不如说是惨白。是那种类似于死后尸体的渐渐泛着些许青色的惨白。
瞳孔虽然漂亮,但是却没有聚焦,仿佛真如块宝石一样,是面镜子。
少女,脚下没有穿鞋子,光着两只比三半金莲的小脚,神奇的塔在水面上,仿佛完全没有受到地球重力的影响一样。
如果,牛顿学士泉下有知,一定会忍不住再跳回来吧。
“汝就是十二斩鬼役天河家的末裔,天河优人吗?”
少女有一张可爱精致的脸蛋,但是那种如瓷娃娃的脸蛋上却完全看不到任何的表情,沉着冷静,乃至有些阴沉。
即使是说话的声音很轻柔,但是从这完全没有一丝起伏,平静的吓人。
“如果只是说天河优人的话,那我就是,至于什么十二斩鬼役,我就不清楚了你到底在说什么了?”
我没有因为少女的异常而感到害怕,从小自己就可以看到很多别人所看不到的东西。
告诉别人,别人都会说我是神经病,出现了幻觉。
但是,我是时常可以看到一些异常的东西。我曾经查阅过资料文献,知道它们是传说中的妖怪、精灵亦或是神灵。
所以眼前这个奇怪的少女可以凌空悬浮在水面上,应该也是其中的一员吧。
“那就是说,汝承认汝自己就是天河优人了。”
“没错,我就是天河优人,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在确认了我‘天河优人’的身份之后。
少女从河面上踏出,走上草地一步步向我逼近,一直到快要贴到我身上才停下来,一身湿漉漉的水珠甚至溅到了的衣服上。
“既然汝是天河优人就好办多了,因为我要向汝接一样汝的东西。”
“向我借东西?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你……”
噗呲…………
我还未说问完,腹部就有一股好像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向大脑袭来。
等等,
是真的被撕裂了,少女白皙如藕的手,穿透了我,从我的背后深处。一只手也被我的血染红。
因为,巨大的重创,我嘴角也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溢出了口血来。
“你……”
因为剧烈的疼痛,我虚弱的瘫倒在少女身上,被她撑住,大量的失血,将我所以的力气都逐渐带着了,以至于我连一句话都没办法说出来。
少女将轻轻放下,将脸靠到我的耳畔,对我轻轻说道。
“我要向你借一样东西,这东西就是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