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小子居然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倒是出乎了我老人家的意料。”苏仙此刻正在苏仁的将军府里,优哉游哉地躺在后院的藤椅上,手里拿着一根『毛』茸茸的逗猫草,旁边还摆着一张小木桌,桌面上泡着一壶热气腾腾的茶,小日子过的惬意得很。
小娃娃苏念慈站在苏仙的面前,两只白净的小手捏成拳头,直直地朝前伸着,双脚呈九十度弯曲,十足的扎马步的架势。小脸红扑扑的,豆大的汗珠从苏念慈的脑门上渗出来,险些落到眼睛里。
苏仁从一旁经过,看到自己的儿子苏念慈嘟着嘴,咬着牙,小脸憋得涨红,意志坚定得倒是出乎了苏仁的意料。
但是苏念慈年纪尚小,虽然意志扛得住,但是身体不行,没站多久小腿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苏仙见状,怒喝道:“站稳了!不许『乱』动!”
苏念慈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下意识地稳住自己的小腿,但是乌黑的大眼睛噙着泪水,在眼眶里滴溜溜地打转,一副宝宝委屈,但是宝宝我不说的模样。
苏仁在一旁看着,一阵心疼。但是碍于苏仙的身份,欲上前又止住了脚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还是一锤拳头,无奈地叹了一声,摇摇头转身走开。算了,眼不见心不烦,这都是为了孩子好。
其实比苏念慈还要苦的,另有其人。另外一位惨遭苏仙魔爪的,就是我们的难弟吴雪剑啦,天可怜见,小剑看着苏仙手里的逗猫草,泪流满面,内心狂吼:弟弟我是老虎,不是猫呀,喵
『骚』瑞,最近学猫叫学多了,下意识就说出口了呢
苏念慈歪着脑袋,一脸好奇地看着小剑,咦,好大的猫猫呀
苏仙知道,吴清涛此举看似胡闹,实则十分危险,毕竟吴清涛并不知道圣血宗会派出什么样修为的弟子。如果是血途河的话,吴清涛早就落荒而逃了。但是圣血宗之人行踪隐秘,而且善于隐匿自己。何英俊落到圣血宗的手上,多一天没找到就多一天的危险,即便不死,也会饱受折磨。
吴清涛这几天虽然看上去吊儿郎当的,实际上心里比谁都着急。
手里有着严华做人质,又是几日连番折磨,总算是将圣血宗之人『逼』了出来。
“不知道!你快把我爹放了!”严宽大声喊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想你的喜当爹一辈子瘫痪在床吗?”吴清涛听到严宽的回答后,面『色』阴森,一挥剑,便将严华左肩上的那根筋给挑断了。接着吴清涛眼也不眨,直勾勾地看着严宽,冷声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还不说的话,接下来我就挑你爹右边的筋,最后是脖子!我再问你,我兄弟何英俊呢?”
严宽面『色』铁青,看到严华筋被挑断,心痛得直滴血,生怕吴清涛再下手,急忙说道:“好好好,你别再动手了,我说,我这就说,何英俊被莫师兄带走了,莫师兄现在正在来的路上,估计再有半个时辰就到了。你先等等,别再动他了。”
“呵呵,看来你还叫了人啊。既然如此,我就等上半个时辰,如果半个时辰后你那个莫师兄还不到的话,我就挑了严老贼的右手筋,一个时辰不来,我便杀了你爹!”吴清涛越说语气越发森冷。
严宽心里暗暗着急,连连发了几次符令给那所谓的莫师兄,可惜都没有收到回信,让严宽心里越发的焦急了。
吴清涛坐在城墙之上,看着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严宽,不由冷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严宽的心里越来越焦急,终于,等了半个时辰,并没有人影出现。
“唉,看来你那什么莫师兄也是一个胆小鬼,既然他不来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吴清涛抬起剑,便是要将严华的另一根筋给挑断!
“等,等一下”严宽伸出手,急忙喊道。
可惜吴清涛却是没听到一般,径直将严华的右肩上的那根筋给挑断了。
“吴清涛!!!”
“喊啥?再喊哥把你老爹弄死信不信?快跪下叫爆哥,不然爆哥现在就宰了你爹!”吴清涛挥了挥剑,示威式地瞪着严宽。
严宽胸口起伏难平,额头青筋直冒,目眶欲裂,紧紧咬着牙,牙缝里都伸出了一丝鲜血,险些把银牙咬碎。
“怎么?不服?再不跪,哥就真的下手了。”
一旁的沈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说道:“你小子不要欺人太甚了!严伯父死了,你也跑不了!”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就”
没等吴清涛话说完,严宽便是咚地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头低得极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爆哥,爆哥您大人有大量,求求你,放过我爹吧。”
吴清涛冷笑一声,说道:“我只是说你跪在地上就不杀你爹,可没有说放了你爹。一个小时之后,若还见不到我兄弟,我一定会杀了你爹!”
“你!”严宽十分愤怒,但是又无可奈何。吴清涛在眼中,就像是个喜怒无常的恶魔,说下手就下手,丝毫不留情。
严宽心急如焚,已经不知道发了多少符令给了莫师兄,可是莫师兄一直没回。
时间如流水般,一点点地流逝,从一开始到现在,整整一个时辰过去了,吴清涛依旧是没有看到所谓的莫师兄的身影。不由得心里有些焦急,如果那个莫师兄再不出现,那自己就非杀不可了。可是一旦杀掉严华,底下的那三名圣血宗弟子没了后顾之忧,就会冲上来,与自己拼命
“哼!严宽,我的耐心已经完了,既然你那个莫师兄不出现,那你爹就可以去死了。”吴清涛一脸冷漠地说道,紧接着,便是举起风『吟』剑,对准了严华的太阳『穴』。
“住手!”严宽嘶声力竭地大喊,却是无力地伸出手,恨不得冲上去,将吴清涛手中的剑夺下。
就在吴清涛举着剑,即将刺下去的时候,又传来了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