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晨练时,跟杨行师兄交手了几招,就喜欢上这套剑术了。如果我能得到这套剑术,我有信心在一个月后夺得外门弟子比拼第一名。”吴清涛低头说道。
“好!那我就给你惊蛰剑术,如果你拿到第一名,我不仅免费把剑术送给你,而且还会给你准备一份大礼。但是如果你没有夺得第一...”杨兰芝顿了顿,接着说道:“那你可得给我换取剑术的宝贝了。”
“大姐放心,我一定会夺得第一。”吴清涛铿锵说道,并没有过问换取的宝贝几何。
这点信心都没有,吴清涛怎么当神王传人?
“嗯,在这等着,我去给你拿惊蛰剑术的副本。”杨兰芝说罢起身,回房间给吴清涛拿去了。
吴清涛在背后看着杨兰芝婀娜的身姿,又想起了那天的美腿,诱人无比。
“龙哥哥,你要参加外门弟子的比拼吗?哇塞,到时候小莲去给你加油好不好?”小莲凑到吴清涛跟前,一双大眼睛里满是小星星,一副崇拜的模样看着吴清涛。
“好啊。”吴清涛笑道。
“耶!龙哥哥第一!”小莲竖起两个手指,兴奋地说道。
“呵呵。”吴清涛不禁被小莲这般可爱的模样给逗笑了。
等杨兰芝拿来了惊蛰剑术,交给了吴清涛,吴清涛道谢之后,便是回去练习了。家里还有个练习惊蛰剑术十几年的杨行,吴清涛相信自己的天赋,绝对可以在比拼前掌握惊雷式,拿下第一!
..........
“师兄,我把惊蛰剑术拿来了。”回到院里,吴清涛举着副本说道。
“哟呵!你小子行啊,看来是深得大姐赏识了。要知道这惊蛰剑术,可是飞羽老祖当年创下的剑术,传给了家主,家主又传给了大姐。”杨行惊讶了一声说道。
“怎么样,花了多大的代价。”杨行兴冲冲地凑到吴清涛的跟前问道。
吴清涛撇撇嘴说道:“没花什么代价啊,就是在大姐那里立了军令状,拿下外门弟子比拼的第一名而已。”
“哇靠!不是吧,我当年花的了不少代价,大姐才答应给我的,你小子居然这么轻松就到手了?”杨行大吃一惊,随即一脸贱笑地说道:“说,是不是你给大姐放了什么『迷』魂烟,难不成大姐爱上你了?不对劲啊,你拿第一跟大姐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也就比我帅那么一丢丢,不合天理啊。”
“谁知道呢?”吴清涛炫耀似地晃了晃手中的惊蛰剑术,说道:“师兄,刚才回来的路上我翻了翻,有好多地方不太懂,你给我讲解一下吧。”
“额,我为什么要给你讲。”
“温故而知新嘛,你给我讲了对你也有好处啊。”
“我不要。”
“要不我给你也给你立军令状?保证拿第一?”
“你拿第一跟我有什么关系?对我有好处吗?”
“那你想要什么好处。”
“简单,一天一颗灵气丹。”
“哇靠你怎么不去抢!”
“对啊,我就是抢你,怎么样?”
“能不能少点,十天一颗怎么样?”
“不行,最少两天。”
“最多五天!”
“两天半!”
“四天!”
“...”
“...”
最后,吴清涛和杨行以每三天一颗灵气丹的价格交易,每天一个时辰,气得吴清涛一阵肉痛。
虽然吴清涛财大气粗,但是现在扮演的角『色』可是个喜欢占便宜的人,所以还是要装出一副吝啬的模样。
就这样,吴清涛每天除了修炼,就是在练习惊蛰剑术,两天后陆承把吴清涛的那份战利品送过来了,足足十八万两白银,为此吴清涛刻意买了许多修炼用的物资,还换了一柄中乘的长剑,一般只有内门弟子才会使用中乘的兵器,稍微资深的亲传弟子都改用上乘的兵器。至于灵器,唯有修炼到炼气后期才能使用。
天器,则是老祖的兵器了。
仙器,必须是拥有仙运之人才能够使用。
到时候吴清涛手持中乘长剑,再加上惊蛰剑术,还有炼气三十六周天的修为,接近炼体中期的修为,凭这些实力,拿下第一绝对不成问题!
“师弟,这惊蛰剑术第一式——春风徐来,动作一定要连贯,不间断,像风一般,不得有丝毫的停滞。否则一旦停了,势也就散了。”杨行看吴清涛演练一遍后,虽然还是没有掌握核心的剑势,蓄势待发。
蓄不住势,但是隐隐约约间,已经看到剑势的影子了。杨行不禁暗暗咋舌,这才过去几天,吴清涛进步简直有如神速,难不成吴清涛是天生的练剑奇才,什么剑术都能够快速掌握?
而且明面上,吴清涛的修为离炼气三十二周天不远了。
“嗯,我会注意的。”吴清涛认真听取杨行的话,不停地演练了一遍又一遍,不断地改进,纠正错误。
“我的天!我练习惊蛰剑术至今,方才大成。小龙这小子居然花了几天的时间,就『摸』到了惊蛰剑术的门槛,这小子,天呐!太恐怖了,一天等于我一年的进度啊!”杨行虽然不断地在纠正着吴清涛的错误,但是内心震惊地无比复加。
虽然说杨行一开始修炼惊蛰剑术,是没有任何基础的,就好像一个连发音都不会的小孩,要学会一百个文字,确实要花费好多功夫去死记硬背。可能一个成年人学一百个文字就会快很多,但是依旧需要时间。
而且修炼惊蛰剑术的难度之大,一些人就算是修炼二十年,都不见得能够练出剑势来。
吴清涛才修炼多久?短短的几天时间,就能够『摸』到剑势的门槛了。
这已经不是天才,而是近乎妖孽般的速度了。
“行吧,师弟,你先连着吧,我出去一趟,回来我检查。”杨行表示已经没脸站在旁边了,当初杨行可是跟吴清涛说了自己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才将惊蛰剑术修炼至大成,若是吴清涛真的在一个月内练成了,那杨行岂不是羞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