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鸿充耳不闻。
那男监督员眉毛一皱:“没有?那执业医师资格证呢?”
方鸿仍旧鸟都不鸟他。
那个女监督员首先被方鸿的态度激怒了,喝斥道:“什么都没有。就敢开医馆,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聂玉!”这时方鸿往厨房喊了一声。
“哎!”聂玉在里面应了声。然后擦着手走了出来。
两名监督员都是同时一愣,那个男的更是难掩眼中的惊艳。
想不到在这种低档出租屋里,会住着这么一位既漂亮又有气质的女孩。
“怎么回事?”聂玉问方鸿。
方鸿头也不抬,随手指指两个监督员,意思是你去搞掂他们。
聂玉心里叹口气,找麻烦的终于来了。
于是不卑不亢道:“请问两位有什么事?”
男监督员一听马上收起眼中的惊艳,严肃道:“你们这里到底有没有医疗机构执业许可证?”
“没有。”
“那执业医师资格证呢?”
“也没有。”
“那你们就是非法行医,必须马上取缔,并按有关规定进行处罚,如果情节严重还要追究刑事责任!”那个女监督员迫不及待地尖声道。
她是故意把事情说得十分严重,想以此来镇住对方。
谁知聂玉却是面不改色:“我想两位误会了,我们根本就没有行医,又何来非法行医之说?”
“那挂在门外的牌子是怎么回事?挂着玩的?”女监督员讥讽。
聂玉也不恼,双手抱胸施施然道:“你还真猜对了,就是挂着玩的,怎么?有那条法律规定门外不准挂牌子?难道仅凭这块牌子就能判定我们非法行医?”
女监督员就冷笑:“你以为狡辩有用吗!”
聂玉也冷笑:“如果你们认为我在狡辩,大可以在这等着,如果有一个人进来看病,那我就承认是非法行医,好不好?”
“不用等!”那名女监督员工作经验十分丰富,直接对男监督员道:“我们搜查一下屋子,看她还嘴硬。”
但凡开黑诊所的,屋子里肯定备有一些药物和医疗器械,只要搜出这些东西来,任凭你有一百张嘴,也只能乖乖认罪。
于是两名监督员围着屋子转了起来,包括厨房,卫生间,连方鸿放衣服的柜子也检查过,结果很失望,压根找不到一样跟医疗沾边的东西。
连一片药都找不到!
这就有些难办了,既无人证也无物证,单凭外面的一块招牌,确实是很难坐实非法行医的罪名。
奇了怪了,怎么会这样?那名男监督员心中十分纳闷,以往取缔那些非法小诊所,很轻易就能搜出大量药物和医疗器材,这里却啥都没有,怎么开的诊所?
“喂,上面还有个小阁楼呢!”这时那名女监督员拉了拉他的衣袖。
“哦,没错!”男监督员顿时如梦方醒,好哇,原来证据全在上面!这下还收拾不了你?
“走,我们上去看看!”男监督员兴奋道。
“还是我上去吧,你在下面看着。”女监督员道,意思是防止方鸿和聂玉弃馆逃走。
“也好。”男监督员点了点头。
于是女监督员就要上阁楼检查,谁知来到梯子下面时,却发现那个漂亮得不象话的女孩挡在了她面前!
“那是我的卧室,谁都不许看。”聂玉道。
语气虽然并不严厉,却是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大家气质,这种气质,透着一种普通人不敢冒犯的威严!
那女监督员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定了定神才道:“小姐,请配合我们的执法!”
聂玉语气一下降到冰点:“混账,我的卧室是你能看的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