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此处,瞧了任盈盈一眼,道:“某人为你成天担惊受怕,四处求人,最后竟是求道某家头上,嘿嘿,叫人心中好不凄凉,我家老父,也被人囚禁数年之久,近日才被救回,其中苦楚……嘿嘿嘿。”说道此处云飞竟是笑了三声出来。
顿了一顿又道:“东方不败现时天下第一,任老魔,你不服不行,就你领着那些虾兵蟹将?也就向老魔算个人物,可又能活过几招?我此时说与你知,一来不过是不想某人心思白费。二来你的老对头,嵩山派的左冷禅左大盟主,近些日子,夺得了福建林家的《辟邪剑谱》,那辟邪剑谱不过是葵花宝典中的一部分,威力已经不凡,想必不就你就能见识一番。”
任我行道:“说这这般大气凛然,到头来也不过是为你自家罢了,你与那左冷禅的恩怨,江湖尽知。”
云飞嗤笑出声,道:“左冷禅便就是再厉害,他可敢上武当山杀了我么?我从来不说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与左冷禅有三年赌斗之期,在此之前,倘若能打扰他一份,我的胜算便就多了一分,如此罢了。”
任我行道:“我帮你拖住左冷禅,你有什么回报与我。”
云飞嘿嘿一笑,“帮我拖住?任教主,你这算盘打得叮当响,你的行踪如何能瞒住有心人的眼睛,左冷禅急于合并五岳剑派,正好拿你立威,你能躲到哪里去。”
任我行哈哈一笑,这笑声威震四野,教屋外的一帮魔教贼子好不心惊,只听那任我行道:“我既姓了个‘任’现下又叫作‘我行’,只好任着我自己性子,喜欢走到哪里,就走到哪里,他左冷禅,哼哼,他未必能困的住我。”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苍老之音,正是那鲍大楚,只听他道:“禀报教主,属下有事相报。”
任我行眉头一皱道:“什么事情?”
鲍大楚道:“刚才在庄子之外,抓获一人,这人鬼鬼祟祟的在在庄外窥测,不知是哪里来的探子。”
任我行道:“带进来。”
只见得门外被推进一人,鲍大楚拿手捏着他的要害,道:“教主,正是此人。”
任我行虎目一瞪,大喝道:“你是什么人,是谁派来的。”
这人倒也硬气,竟是不说,任我行狞笑一声,伸手抓住他的肩膀,这人面色一白,口中颤声道:“吸……吸星大法。”
任我行道:“有几分见识,说罢,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这人当真是个血性汉子,被吸星大法制住,虽是害怕,但绝不屈服,呸了一声,咬着牙关,竟是不说。
这倒叫屋内之人,另眼相看。任我行道:“好,好,好,没想到竟是一个硬骨头,如此就叫你知道知道老夫的厉害。”
自怀中拿出一粒暗红色药丸,正是那三尸脑神丹,扔给鲍大楚道:“将外皮剥去,喂给他吃。”
鲍大楚身子一个哆嗦,显然是知晓这神丹的厉害,当下也不敢怠慢半分,将药丸喂那人吃了,不过半柱香的功夫。
那人双手掐着喉咙,面色涨红,喉咙之间,发出咳咳的响声,让人听的好不心惊,任我行道:“你现在可愿意说了?”
那人连连点头,道:“我是嵩山派弟子,师傅他老人家派我来此打探,啊……啊……你杀了我吧。”
任盈盈瞧不过,拿了一柄长剑,将他一剑杀了。
任我行道:“左冷禅,狗鼻子倒是好用,竟是知道某家去向。”
云飞道:“任教主故友来了,某家也就告辞了。”
任我行道:“怎的,来了几只嵩山派的小猫小狗,便将云飞少侠吓唬住了?”
这时,屋外忽然传来几声鸟鸣,云飞笑道:“任教主,怎么自掉身价,不妨告知与你,此次围捕,少说来了数百号五岳剑派精锐,外加其他门派的好手。啧啧。”
任我行冷笑道:“就凭他们,土鸡瓦狗一般的东西,也敢寻我的晦气。”
云飞道:“不管他们是什么,都不管我的事情。”说罢朝着任盈盈点了点头,走到她身旁轻声说了一句,便领着黄钟公趁夜离去。
任我行本想将云飞拦下,但其知道,太极剑法端的神妙非凡,最善防守,顷刻之间,绝对难以拿下云飞。
况且大敌将之,自己虽然不怕,可刚收服的一众属下,可没有自己这般高超的技艺,留下况且刚才的那一声鸟叫,显然是这小子留的后招。
嘿嘿,当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自己三个半佩服的人当中,或许要多上这么一个,武艺极高,心思缜密,的少年之辈。
在加上那个华山派用剑的小子,这江湖中到底是卧虎藏龙,恍惚间,任我行竟是生出廉颇老矣的心思。
这个念头一闪即逝,有道是姜还是老的辣,任我行怎么能够这般的轻易服老,且再活上他三四十年,瞧瞧这锦绣山河。
转过头瞧着自家女儿,心头一软,道:“这些年,着实苦了你。”
任盈盈眼眶一红,也不知该说什么,千言万语,只化作爹爹两字出口,剩下的,便似是一个字也没有了。
不提任我行心中念头百转,任盈盈心思百绕,云飞领了黄钟公刚自侧门而出,门口便有两匹快马备下,云飞心中一暖,也不说话,拨马便走。
黄钟公虽然是一脑子浆糊,也不知道云飞为何救他,但也知道,此时不是合适之时,当下也按耐住心思,反正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当下也拨转马匹,紧跟云飞而去。
云飞并未返回同福客栈,客栈内的众人早就已经退隐江湖,自己两次三番的打扰,实在不是朋友所为,容得日后相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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